“爸!”
姜熙月臉色又白了幾分,“就算我有錯,可她剛剛要sha了你女兒,你難道要包庇sha人犯嗎?”
姜乾臉色一冷,“你若不提你大哥,她何至於此。”
提起死去的兒子,姜乾也不免有幾分傷感和憤然,“你以前闖了多少禍,得罪了多少人,哪次不是你大哥收拾爛攤子,現在沒人給你擦屁股,也該好好受點教訓!”
聞言,姜熙月頓時沒話說了。
所有人都知道,姜志航是徐輕燕姜姌母子的軟肋,更是整個姜家的禁忌。所以剛才姜姌才會突然動手,徐輕燕也一反常態。
一旁姜可欣低眉不語,她只知道父親的死和姑姑有關係,卻不知其中實情。
“別裝死,給你大嫂和姌姌道歉!”老爺子語氣沉了幾分。
“對不起,大嫂,剛才是我口不擇言。”姜熙月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都蔓延著不同程度的疼痛,此刻捱了訓,事及當年,心裡發虛,便咬著牙硬著頭皮道了歉。
她剛剛一時情急,也有幾分無心。
“這件事,你就算道一輩子歉,我也不會原諒。”姜姌冷冷開口。
徐輕燕紅著眼悶聲不語,握緊了姜姌的手。
姜熙月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咬緊牙關。
見她不再嘴硬,姜乾才看向姜姌,帶著商量的語氣,“事態特殊,舞會那邊我已經派人壓下去了,你姑姑犯了錯,現在也得到了懲罰,這件事不能再擴散了,否則對你,對你姑姑,對姜家都不利。”
舞會上不知多少人目睹姜熙月倒地抽搐,影片在網上傳瘋了,處理時只能說她舊疾復發,才堵住網上猜測怪力亂神之說的悠悠眾口。
姜姌眼尾上揚,這話,也在提醒她玄術一事不宜大肆流傳。
也罷,因果迴圈,也不是她單方面能決定的,
她不語,姜乾稍稍鬆了口氣,繼續道,“我聽可欣說,禮服是秀場的,任何損壞,一切賠償由我們姜家承擔。”
事出在個人,但牽扯到家族榮耀,他們定是要一致對外的。
姜熙月繼續躺在床上裝死。
姜姌也不願在舊事上過多糾結,便指著沙發上的裙子,隨口胡謅,“那是時染集團特地交給我修繕的藏品,價值連城,現在被剪成那樣,根本做不了修繕,秦總怪罪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弄壞了入藥的蛇鱗,也別奢望爺爺幾句求情就能逃過去。
時染集團,藏品,秦,僅是這三組字眼,就讓姜乾額頭青筋跳了又跳。
姜可欣只說是秀場上的禮服,卻對如此貴重隻字未提。
迎上老爺子的目光,姜可欣慌忙解釋,“秀場藏品從不外借,我以為只是普通的禮服。”
姜姌睨她一眼,突然開口,“而且,姜氏珠寶好容易拿下和時染的合作,可以更上一層樓,秦總如果知道他的藏品被毀成這樣,恐怕……”
話沒說完,姜可欣臉色一變,“不行,不能讓秦總知道!”
她好不容易借極光之夜在公司坐穩位置,絕不能因此出問題!
“姐姐在秦總身邊當助理,應該深得信任,去求求情,秦總也不會因為一件衣服,和姜家撕破臉吧?”
情理之中,姜可欣突然想到什麼,脫口而出。
這話一出,眾人愣了一下。
“姌姌,你在給別人做助理?”徐輕燕心疼地望向身旁的人。
“你在做秦總的助理?”姜乾的臉色複雜起來。
姜可欣趁熱打鐵,“姐姐做了有段時間了,要不是涇橋去時染談合作,還不知道要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這是她們之間的事,千萬別把火燒到她身上。
病床上的姜熙月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