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遊樂場,白如夢去買票,姜姌在原地看著福寶福玉。
姜福玉顧著拍攝,福寶卻皺著小臉,不太開心的樣子。
姜姌問他怎麼了,他拉了拉姜姌的手示意她蹲下,然後附在她耳邊,“姌姌姐,那邊好像有人在偷偷看你。”
嗯?
順著小手指的方向,姜姌看到一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儘管如此,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福玉,你在這看著福寶,我去去就來。”
“好。”
姜福玉隨口應了聲,繼續低頭看著手機。
姜姌轉身走向站在景區平面圖後不知所措的周茹意,“有什麼訊息嗎?”
周茹意麵露難色,“這個月的酒會……”
“取消了?”
姜姌挑了挑眉,周茹意連忙擺手,“不不不,沒有取消,只是這次的地點有些特殊。”
咬了咬牙,她還是說了出來,“這次的酒會在秦臻的私人山莊。”
怕姜姌不理解,周茹意又解釋,“你可能不知道,秦臻在京都的私人山莊從來沒有辦過酒會,據說那座山莊是他送給他夫人的,夫人離世後,山莊就荒廢了。”
至於這次酒會地點為什麼會選在那裡,她也不清楚。
姜姌皺了皺眉,“訊息可靠嗎?”
從秦時堰口中,她瞭解到秦臻是一個心思縝密,且善於藏匿情緒的人,看似是酒會換了個地址,實際,恐怕是有別的變動。
“可靠。”
說到這裡,周茹意神色有些複雜,“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姜姌聽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但她滿心想著找到鍾玄,拿回百問傘,便沒有多想。
周茹意欲言又止,“大師,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你說。”
“您和鍾玄的恩怨,應該和秦總沒有關係吧?”
見姜姌看過去,周茹意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秦總幫了我很多,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他出事。”
她說得情真意切,姜姌也沒有隱瞞,“跟他沒有關係。”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要去參加節目,下次再請您吃飯,對了,我還不知道大師的名字。”
姜姌搖搖頭,“不知道我的身份,對你來說是好事。”
周茹意愣了一下,但也沒有追問,轉身上車離開了。
姜姌腦海中反覆迴響著周茹意對秦臻的評價。
他人很好。
幫了她很多。
如果秦臻真的如她所說,那為什麼要在秦家別墅埋那麼大的陣法,企圖置外甥於死地,又在她開棺後回到了京都?
許多問題縈繞在腦海,找不到答案。
秦臻是秦時堰除了秦老爺子外,唯一的親人,迄今為止,他們還沒有徹底撕破臉。
她自然,也不會對秦臻做什麼。
這時,洛卡打來了電話,“老大,跟蹤你的那些人離開了,不過,他們好像不是一塊的。”
不是一塊?
姜姌眉頭狠狠跳了一下,“說清楚!”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跟蹤你們的一共有兩批人,一批的物件是白如夢,另一批,跟的是周茹意。”
說到這,洛卡一本正經道,“老大,沒人跟蹤你。”
“……”她需要用有人跟蹤來證明什麼嗎?
不過周茹意有人跟蹤可以理解,白如夢又是為什麼,難道是她家裡的人嗎?
“姌姌姐,票買好了,快來玩呀!”
不遠處響起福玉的聲音,姜姌將這些想法暫時拋在腦後,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
周茹意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