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手中,他還能不傷心麼?”
“唉!我也替他難過……”
“更要緊的,是明天日出之後,咱們組成一個追緝隊到谷外追查,五老原本要派他的,如此一為來,他就失掉了一次出谷的機會了。”
“這真是可惜,蠻牛,明天出谷有你的份麼?”
“那還用說。”
“我託你一件事好嗎?”
“幫我弄一瓶香油。”
“香油?要香油做什麼?”
“那你就不用管了。”
“好的,我給你弄。”
“謝謝你咱們走吧!”
他們相偕著走出洞去,一路之上還在調笑不已,瞎子作樂,竟是這般放肆。
冷瑤光輕推開索媸,籲出一口長氣道:“這兩入似乎……唉!太過分了。”
索媸道:“人家並不知道咱們在這兒,何況這也是一件十分平常之事……”
冷瑤光聞言一愕,暗忖:“男女苟合,被認為是一樁十分平常之事,而此等驚人之言,又出自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之口,天殘谷的一般知識,由此可見一班了。”
他並無斥責及輕視之意,只好輕咳一聲道:“媸兒……”
“什麼事?大哥。”
“我有幾句話想告訴你。”
“說吧,我會聽你的話。”
“男女的結合,要正正當當的,像他們剛才的行為,會被人們指責和排斥的。”
“哦!怎樣才算正正當當?”
“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正當結合,一個人要重視自己身體,不能與別人隨便亂來的。”
“我知道了,大哥。”
冷瑤光挽著索媸的粉臂道:“做人的道理很多,以後我慢慢的教你,咱們走吧!”
索媸道:“咱們現在就出谷麼?”
冷瑤光道:“聽適才那兩人的談話,荔英對你傷他之事,並未照實說出,不管他是什麼用意,對咱們總是有利的,我想咱們還是扮作一個人到谷口試試。”
索媸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你看行不行。”
冷瑤光道:“說說看。”
索媸道:“明天不是有一些人要出谷麼?咱們何不跟在他們身後。”
冷瑤光沉思半晌道:“守谷的人可能聽人數不符,不過總不失是一個好辦法。但咱們這一晚怎麼打發?”
索媸道:“找娘去,荔英既然沒有說出我去過聖德堂,大概不會有什麼危險。”
冷瑤光同意索媸的意見,他揹著她順利的透過所有的樁卡,一直奔回荔夫人的住處,天殘石府。
在距離荔夫人住處三丈遠近,猛然傳來了一聲沉重的叱喝:“什麼人?”
索媸由冷瑤光的背上一跳而下,她像投懷乳燕一般,向石室飄了進去,道:“娘,是媸兒……”
她倆像一雙久別重逢母女,哽咽著擁抱起來,良久,荔夫人才捧起索媸的粉頰道:“為什麼你們又回來呢?那地方出不去麼?”
索媸道:“是的,娘,除了谷口,任何地主都是絕路。”
荔夫人道:“荔英沒有說你,我想他是要利用這一點來要協你的,此地絕不可留,走,娘護送你們出谷。”
索媸道:“不,娘犯不著冒險,咱們已經有了出谷的辦法。”
荔夫人道:“什麼辦法?”
索媸道“大哥,你說給娘聽。”
冷瑤光就將明晨跟隨追緝隊出谷的計劃向荔夫人說出,荔夫人道:“這是一個大膽的嘗試,也可能是一個最理想的辦法。好啦!媸兒,去弄點東西來跟你大哥兩人吃,咱們再慢慢的研究。”
飯後,荔夫人給他們一項重要提示,她認為追緝隊集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