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禁錮以後,外人看他們和平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實際的滋味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尤其是他們心生不軌,或者罪惡之念進一步深重以後,難以忍受的痛苦馬上降臨,迫使他安分守己,去惡從善。
這個系統簡單說,就是一個根據罪惡值實施懲戒的系統。系統的測量和懲戒都是自動的,是直接洞察人心的精確度量,而不是看外在的行為。也就是說,現實世界現存的法律系統,是根據一個外在的惡行量罪定刑,這個系統是根據當事人的惡念在靈魂層面實施刑罰。
還有一個顯著區別就是它的實效性。現實世界中的犯罪,不是犯罪,只有被證明的犯罪才是犯罪。今天犯的罪,很可能十年以後,才被繩之以法,甚至永遠逍遙法外。而這個系統呢?惡念一興,懲罰立至。當然前提是已經在這個系統之中。
麥軻解決了丄人問題,就要返回東門外,看看那裡的戰場時候打掃完畢。還沒動身,大隊人馬已經從東門永入。一看正是燒炭人和會黨聯軍。人人興高采烈,神采飛揚。這場勝利堪稱大勝,完勝。
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和他們並行的俘虜,各個無精打采,垂頭喪氣。俘虜隊伍似乎比勝利著的隊伍還要長。
估計監獄長又有事情看了。麥軻看著那些被俘的清軍將佐,雖然被迫老實行走,滿臉怒容和不服氣和是暴露了他們心底的反抗。
具體的事情麥軻不管,支援留下抵抗城中清兵的會黨自有天地會去安排;安置俘虜的事務有曾玉珍等人處理。麥軻要做的是和胡有祿談談與會黨合作的問題。
在麥軻的計劃中,會黨是一隻久經考驗,意志堅定,實力雄厚的力量,如果處置合宜,必定成為太平天**事力量的中堅,至少是之一。
這次會黨不請自來,除了展現他們的強大機動力和強悍戰鬥力以外,更體現了他們願意合作,胸懷大局。胡有祿此人,又是光西會黨的大龍頭,手握決策大權。這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所以上次分別之際,曾經約定,到東門外的事情處理完畢,再見面細談。於是,二人再次見面,也沒有寒暄,找到附近一所空房,直接就將來的合作事宜交談起來。
為了取信於人,二人先給對方介紹了自己這一方的情況和將來的打算。麥軻當然不會說他穿越相關的那些事,只是說創立了拜上帝教,準備用不同方式回擊滿清政府,土豪劣紳的鎮壓和欺辱。而從現狀來看,民族矛盾,宗教信仰衝突,不可避免地要引起鎮壓和反鎮壓的戰爭。所有一切都是為那個不可避免的戰爭做準備。
“唉!我們就複雜多了。我們光西的會黨都是洪幫的底子,和光東的三合會同出一源。他們受到的鎮壓非常嚴厲,以至於本來的名號都不能用,只好改為三合會。實際還是從洪幫的洪字演化而來。
“我們最大的問題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雖然一直以反清復明作為宗旨,和滿清不間斷地鬥爭,無數弟兄為此付出了生命。可是效率卻非常差。我今天來,就是尋找長期合作的盟友,一起努力,一定要推翻滿清,恢復我大明統治。”
“胡大哥能在光西聚集多少兵力?還有你們和其他行省天地會聯絡如何?”
“起碼十萬,最大可能二十萬。我們和光東三合會聯絡最多,和其他行省的會黨也有聯絡。如果需要,可以使聯絡更緊密,更暢通。”
“我有這個想法,胡大哥看行不行。在光西境內,胡大哥準備十五萬兒郎。如果武器糧草有困難,我可以解決。同時,準備專門人員,對其他行省內的會黨聯絡,讓他們各自在省內積蓄力量。編制上會黨自成一軍,打仗時,聽從統一指揮。你看如何?”
“我看沒問題。實際上這也是我想的。尤其你能為我們解決武器和糧食,更是幫了大忙。”
就一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