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突破元嬰。或者站在他的對立面。”
“那一刻。我方才知道,原來那件事打擊最大的不是我,而是他。是了!若不是因為什麼莫名原因的限制。憑他的資質可以走的比我更遠,更久。我都如此,更何況他呢?他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過罷了。”
感嘆一聲,羽雨子聲音中有了迷茫。
“說實話。在想明白的那一刻……我動搖了,因為我受不了突破元嬰後壽元增長。以及強大力量的誘惑,但是回到宗門後,看著一令門那些臉上有著快樂的普通弟子,我沉默了。於是選擇了後者。站在了與他相對的位置,守在了一個一流宗門的外圍,等著他。”
“那一戰。在外人看來或許是天崩地裂,在實際上幾乎都是我在進攻。而他在被動防守,甚至還能在我的進攻下還能吸收三個普通門派修士的氣血,終於,在我不斷咒罵中他停下來出手了。僅僅是一指……便將我打的吐血重傷。我知道我與他有著差距,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差距是這麼的大,大到我們兩者之間只需要一指,便可以瞬間決定勝負。那之後被發現的他也從血仙變成了血魔。”
“之後的事情便簡單了,他犯了眾怒,當時所有巔峰修士,都聯起手來想要組成大陣對付他,至於陣眼,則是我自願擔當。
他再強,也強不過全大陸所有修士聯手。那一天血流成河,對映出了血光將天染成了紅色。在付出了三個元嬰巔峰,一百普通元嬰,金丹無數後,終於將他打得形神俱滅。但是在他臨死的反撲之下,若沒有人站出來,那麼僅剩不足三成的修士,必將再次損失大半。從此這片大陸之上將再不復修真的輝煌。”
“所以我站了出來,雖然勉強活了下來,但是卻被他封印在這裡萬載。”
抬起了頭,羽雨子看向林慢慢,緩緩的說道。
“我的這個理由,你可滿意?”
在羽雨子講述中震撼的剛剛會過神的林慢慢,神色一正,再次向著岩漿上的羽雨子抱拳深深一拜。
第一次拜的是對方的修為,但是這一次拜的卻是羽雨子的為人,為了一群陌生人,為了所謂的大義付出自己的性命,這種事情林慢慢做不到,但是並不妨礙林慢慢對這種人的敬佩。
點了點頭,枯骨模樣的羽雨子打量著林慢慢,許久點了點頭,說道。
“不足雙十的年紀,即將築基,最難得的是竟然神識的強度幾乎達到了築基後期,雖然在我那個時代不怎麼出彩,但也足夠了。”
臉上漏出疑惑,林慢慢身子前探,恭敬的問道。
“不知……晚輩什麼夠了。”
臉上漏出悲哀,羽雨子聲音有著莫名的苦澀反問道。
“你當真不知道?”
看著林慢慢疑惑的神情,確認林慢慢真的不知道後,羽雨子嘆息一聲,苦笑著說道。
“築基壽元破百,金丹壽元數百,即便是元嬰,壽元也不可過千年,這是修真界的鐵律。”
頓了頓羽雨子接著沉默說道。
“當初……我被封印於此,就已經七百歲了……不知多久的今天,之所以還可以與你交談,剩下的不過是我的一縷殘破而已,所堅持就是祈求上天可以將我的傳承繼續傳下去,現在封印被破,我這縷殘破即將消散。只有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你說我會怎麼做?”
身子一震,林慢慢眼中突然有了亮光,想到了某種讓自己心跳瞬間加速的可能,連忙跪在地面,大聲說道。
“弟子林慢慢,拜見師尊。”
滿意的點了點頭,枯骨向著林慢慢招了招手說道。
“好了,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趕快下來,接受我的傳承。”
話語雖然依舊平淡,卻隱約的有著一絲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