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溝槽了。
“哼……”這次,她不敢再答話了,免得又慘遭他的毒手,她終於知道他黑…道老大的名號怎麼來的了,根本就是暴力分子,逼著人家屈打成招來的!
“十八歲,十八歲就弄起保險套這樣的玩意兒,二十八歲還得了!”見她老老實實的抽咽著,他的手便沒有再打下去,只是眉頭依然深鎖。
死大叔,十八歲都可以領身份證了,已經成年了呢,關二十八歲什麼事?
“尉遲熙,是我沒管好你,讓你越來越放肆了嗎?”他輕嘆一聲,看著她默不作聲低低抽泣的樣子,心裡頓生一股不忍。
他承認,他這個做叔叔的,確實沒有多少時間好好管束和教育這個丫頭,或者,以他黑…幫老大的身份,是否沒有資格導她向善?
忽而,想到自己年少的時候,他的手便停頓下來。
“好了,別哭了,醜死了。”拓野將她從他的腿上抱起來,看著她哭紅的小臉蛋上,掛著兩行清淚,不由得笑開來,“都哭成小狗了,難看死了。”
“嗚……,你還笑人家!”她喘著氣,一抽一搭的,心裡委屈極了。
“看你下次還肯不肯學乖。”他神色一凜,將她拎到床邊坐下。
“哇——”她剛坐下的屁股,又彈了回來,哎喂,痛死她了。
“怎麼了?很痛?”他擰緊眉心,“趴到床邊,我給你看看。”
尉遲熙沒想其他,乖乖照做,老老實實將自己扔進軟…綿綿的床褥上,臉埋進褥子裡,嗚哼,今天真他媽倒黴!
尉遲拓野將她的褲子拉下,紅紅的屁股赫然呈現在他眼前,貌似他下手重了點。於是,他趕緊將備用藥箱拿來。
她呆呆的趴在床上,哭得太猛了,一時還沒緩過來。
“尉遲熙,我警告你不要再犯錯了,嗯?”他一邊將清涼止痛膏塗抹到她嬌嫩的紅臀上,一邊還不忘責斥她。
她沉靜在自己的悲痛中,才懶得鳥他。男人都是壞蛋,床上床下兩個樣,床上愛她愛得要死,床下揍她揍得要命。
“嗯?”見她兀自在那顫抖著,他無奈的搖搖頭,繼續拿藥膏擦著她的小屁屁,這丫頭的面板倒挺白皙的。他想起在普吉島的時候,自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吃到蜜桃一般甜美,讓他有些沉醉。但奇怪的是,他一向不喜歡吃甜的。
尉遲熙漸漸哭累了,趴在床鋪裡,沒多久就睡著了……
“尉遲熙?”這一刻,他聽到的是她均勻的呼吸聲。這小妮子,上一秒還在嚎啕大哭,下一秒就倒頭大睡了。
他輕嘆一聲,凝視著她紅紅的翹臀,隱隱約約,視線越來越深邃,她的若隱若現的閃耀著,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他。
睡夢裡,她感覺有股強烈的舒適感從身體傳遞過來,迷迷糊糊中,她無意識的吟出聲。
猛的一驚,她的沉吟將他沉迷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他趕緊抽回手,該死!他到底在幹什麼!
晃過神來,倒抽一口氣,他剛才在幹什麼!
趕緊將她的被子蓋住,熄了燈,關上房門,他幾乎是逃離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太久沒有女人了麼?他擰眉。
腦海中浮現另一抹嬌小的人影,他的眼神頓時柔和起來。
或許,是時候該帶她回來了。
☆、34,城堡裡的不速之客
這是一個晴朗的日子,微風輕拂,楊柳依依,鳥兒恣情的歡叫,花兒競相開放,春意盎然。
然而,這日,赤龍堡的傍晚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小姐,今晚你可千萬要早點回來,少爺來過電話,說要帶個人回來,讓我們準備一下。”林嬸在電話裡這樣催促著尉遲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