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模樣,笑得自然。
【我被這吊帶綁得有些痠疼……你等等啊,等我休息好了再過去跟你繼續。】
聞言,包子急了!一張臉緊張地皺成了粉紅色桃子,又有些像猴屁股。心上像是有一把刀在割著,包子十萬火急地指了指自己昂揚挺起的男性碩大,配上臉上緊張的表情,意思是:我等得了它等不得啊!
雪吻無辜地聳了聳肩,說【這可怪不得我……誰叫這複雜繁瑣的束縛帶綁得我累了,要不你幫我解開它?……然後我再過去跟你親熱。】
包子一臉憂慮,如今的他也顧不著什麼想看雪吻欲求*不滿、忍耐求饒的樣子了,先解決了自己那忍耐得生疼的灼熱再說!
包子伸手將雪吻撈進懷裡,三下兩下、迫不及待地將她身上的束縛帶解了下來,丟到床下去。然後不能再等地俯下身,對準雪吻修長曼妙的雙腿之間,窄臀一挺,長驅直入,倏地攻陷了柔軟銷魂之處,發起了瘋狂地衝刺。
雪吻滿足地在包子身下承歡展笑,果然S*M什麼的不適合他啊。雪吻這個M還沒繳械投降呢,他找個當S的就已經忍不住先把器具們全丟到一邊去,將她徹底壓倒了。
包子忍耐已久,終於得以發洩,攻勢自然要比平常又猛烈深刻了一些。雪吻漸漸被他的撞擊逼到了角落裡去,脹大的兇器撐得雪吻似乎要裂開一般。身子似火爐,芳心被包子填充得滿滿的,酣暢爽快的滋味令她不由情迷意亂,身心皆盪漾飄搖在那衝撞的波濤當中載浮載沉,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包子忽地咬緊牙關,背心一麻,他雙手握緊雪吻纖細的腰間,兇器狠狠地往深入一刺,直透心窩深處,一股奇妙無比的歡快從心底傳來,有什麼溫熱的液體衝蕩進了雪吻的甬道之中。
這次雪吻真是幾乎消耗了所有精力,她甚至沒有力氣說話,更無暇顧及身上的粘稠液體,大腦昏沉得很,只想先睡一覺,等明日早上醒後再去處理它們。
包子的腰擺得也有些疼,他伸了個懶腰,轉而又將雪吻摟得更緊些,揉了揉她汗溼的頭髮,心中湧上了一股不捨和懊悔。
自己似乎是真的累到她了……
夢鄉中的雪吻不知嘀咕了聲什麼,包子湊過耳朵去,雖然聽是聽清楚了,但他卻死活沒聽明白她在講什麼。
“嘿嘿哈……包子,你不適合當S的啦~~還是讓我來調*教你吧……嗷唔嗯,可愛死了可愛死了~~嗯,真想把你圈叉一百遍一百遍,徹底榨乾啊哈哈……”
全不露曾經同包子說過,女人總是喜歡在雙方親熱過後吐露正言。
他現在急得想哭,誰來告訴他雪吻叨唸的這一大堆呱唧呱唧是在說什麼啊!?
學叫老婆的木乃伊
半夜,雪吻從噩夢中驚醒。
心裡似乎有什麼沉悶的東西壓抑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連忙倒了一杯溫水喝下,手掌貼在胸前安撫地不停拍摸著。
轉頭望去,印入眼簾的是木乃伊安詳的側臉。他似乎在做什麼美夢,嘴角持續微微的上翹,勾勒出一個溫暖香甜的笑容,伴隨著低低的呼吸聲,看著莫名地讓雪吻安心。
雪吻也禁不住同他一起笑開,俯下身在他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這時,喉嚨裡突然湧上一股臭腥味,黏稠的混合液體接踵而至,不受控制地從胃裡抽了出來,湧入了雪吻的口腔裡。
雪吻驚悚地瞪大眼睛,迅速捂住嘴巴,下了床,衝進浴室裡,雙手扶著洗漱池的臺邊,低頭講嘴中的液體嘔吐了出來。
胃中一陣翻滾,劇痛之下不斷地有嘔吐物從口腔中傾瀉而出,雪吻單手撐著洗漱池,另一隻手無力地按住肚子,以此來支撐住自己的身子。
一天吃的東西彷彿都被吐了出來,雪吻面色蒼白,頭上滲出了碩大的汗珠。她嘔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