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早與老衛家斷絕了關係,是那個婆娘教唆你來的吧,”說罷,衛長蕖伸手指著姚氏,繼續對衛文繡道:“這惡婆孃的話你也信,不知你的腦漿是泥巴做的,還是牛糞做的,我奉勸你,識相點的,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再動手。”
衛長蕖的警告,衛文繡非但不聽,她反而更加氣洶洶的怒目視著衛長蕖。
再她看來,衛長蕖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一個小丫頭片子有啥好怕,她剛才只是一時大意,才被這小丫頭片子甩了兩個耳瓜子。
“好啊,小賤骨頭,你居然敢威脅你的長輩,”衛文繡這話說得,好像衛長蕖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我讓你囂張,看我今兒不撕爛你這張厲嘴。”
說著話,衛文繡便張開雙手,衝著衛長蕖細嫩的脖子就掐來。
衛長蕖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心思,只見她身子微微一扭,躲過衛文繡的雙手。
衛文繡一掐不著,衝著衛長蕖的臉怒吼一聲,道:“好你個小賤骨頭,你竟然敢躲啊。”
衛長蕖聽到這句話,只覺得想笑——笑話,她不躲,不躲難道還等著被掐嗎?腦袋又不是秀逗了。
躲過衛文繡的一雙豬蹄之後,衛長蕖抬起一隻腳,對準衛文繡的膝蓋後狠狠一勾,衛文繡觸不及防,身子一歪,一條腿一屈,膝蓋骨狠狠的跪在了地上。
雖然是泥巴地,但是膝蓋骨硬生生的磕下去,還是生生的疼。
衛文繡疼得嘴都咧開了,她破口大罵道:“殺千刀的賤骨頭,你居然真敢下狠手,你就不怕雷劈嗎?”
衛文繡跪倒在地,衛長蕖抓住她的胳膊反手一擒,將她壓制在地上,站不起來。
聽著衛文繡罵罵咧咧,衛長蕖那雙皓月般清明的眸子越來越冷。
“衛文繡,別說雷公劈不死我,就算是閻王來了也不敢收我,我與老衛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偏偏要找上門來找茬,就休要怪我下手狠辣。”
說話間,衛長蕖用自己的膝蓋頂住衛文繡的後背,然後手下用力將她的手臂一拉,只聽得她胳膊關節處一聲脆響。
“啊,疼死我了,殺千刀了,你這是要折斷我的胳膊喲,”頓時之間,衛文繡發出殺豬一般的叫喊聲。
江氏第一次見到衛長蕖這般下手狠辣的對付老衛家的人,聽見衛文繡叫得撕心裂肺,她一時之間害怕衛長蕖真鬧出個啥事來,不好收場,便道:“蕖兒,我看這事便這樣算了,你就放她回去吧。”
江氏說完,衛長蕖不但沒放開衛文繡,反而狠狠的下手擰她的胳膊。
她冷冷道:“娘,這事你就別插手,這些婆娘一天沒事閒得蛋疼,今日不好好收拾一下,還以為我衛長蕖真是軟柿子,任他老衛家的人都可以踩兩腳,捏兩把。”
隨著衛長蕖一次一次加大手上的力道,山神廟內響徹了衛文繡殺豬般的喊聲。
衛文繡嚎完,疼得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滾著汗珠子,她緩過一口氣,憤憤對姚氏道:“大嫂,你是聾了,還是瞎了,你沒瞧見我正被這賤骨頭欺負麼,你咋不知道上來幫把忙呢,你咋這麼沒用呢。”
雖然姚氏畏懼衛長蕖,但是她更害怕衛文繡出個啥事。
若是老四房那賤骨頭真將二姑子的手臂給折斷了,她在一旁看著,沒有上前幫一把,依照二姑子記仇的個性,非在萬氏面前告她一狀,只怕她回到老衛家準得捱罵,遭殃。
想到這裡,姚氏只要硬著頭皮衝進來。
她道:“二姑子,你等等啊,我這就來幫你,”說著,只見姚氏撈起兩隻袖子,就朝衛長蕖的身後撲去。
江氏瞧著姚氏的架勢,深怕自個的女兒吃了虧,被姚氏給打了。
來不及想太多,旁邊就靠著一把長掃走,江氏迅速起身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