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傅淮的母親生重病,父親失業,還有個妹妹在讀書,基本上全家的收入來源都是他。
而這樣的環境下,他竟然還能不畏強權,做自己想做的事,實在是難得。
看著影片裡餘智清有些敬佩的樣子,傅司淮薄唇輕啟:“看樣子你很羨慕他,要不要我也把你介紹進去工作?”
“不不不不……”餘智清連連搖頭,“這種事我幹不來,長相不允許。”
傅司淮眯了眯眼,眼底沒多少情緒:“明天幫我聯絡南予熙,我要見她。”
……
南溪住在隔壁的臥室,一夜好夢。
醒來後,腳已經沒了大礙。
南溪一出房間門,就聽到樓下有說有笑。
全曉珊熟悉的聲音讓南溪擰緊眉頭。
此時的全曉珊坐在傅司淮的旁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和傅司淮說話。
全曉珊的目光緊緊盯著傅司淮,眼中不自覺的露出迷戀。
“南予熙小姐……”傅司淮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這幾天很忙吧?”
全曉珊收回痴痴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接過咖啡,柔聲道:“不忙,還好,傅少特意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就在剛剛,南予熙已經把整個傅家掃視了一遍。
她去過南家,南家的人在京都住的是一座四合院,還是受華國保護的老建築。
而傅家的別墅,佔地幾千平,在寸土寸金的海城,已經算是不可多見的豪宅。
要是她能住進來,往後一輩子也不用愁了。
“南予熙小姐和我們的溪溪是什麼關係?”
傅司淮俊目微收,語氣微涼。
全曉珊眼皮狠狠一跳,心臟頓時漏了幾拍。
南溪……
昨天南溪跑出去了,她查出來是賀家的大少爺救的。
明明傅司淮不在乎南溪,怎麼這會又問起她了?
“你說的是南溪小姐嗎?我和她也就一面之緣,沒什麼關係。”全曉珊微微一笑,臉紅心不跳。
“哦,我還以為她和你同一個姓,你們會有什麼親戚關係。”傅司淮旁若無人的接了這句。
全曉珊聽完只是諷刺一笑:“全世界姓南的人那麼多,不是什麼人都能和我們京都的南家搭上關係的。傅少這麼問,是南溪和你說了什麼嗎?任何謠言都不要信,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整個南家,也只有我一個繼承人。”
這話說得煞有介事,鏗鏘有力。
南溪輕扯唇角,差點笑出聲。
這個全曉珊,還真是神吹手。
“沒有關係,那南予熙小姐為什麼要讓人綁架溪溪?”
傅司淮一句話把全曉珊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明明已經做好了保密工作,傅少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全曉珊牽強的笑了笑:“傅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綁架南溪小姐呢,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雖然我家有錢,但我也不會做這種事啊。”
“過幾天你父親南臨海會來海城談工作,我會當面問他,為什麼南家的保鏢要綁架溪溪。”
聽到這話,全曉珊慌了。
南臨海要來海城,她怎麼不知道?
如果南臨海過來,知道了她做的這一系列事,那她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不行,南臨海絕不能過來。
“傅先生,我真不知道我的保鏢綁架南溪小姐的事,這樣,我現在回去問問那些人,給我一些時間調查,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好嗎?”全曉珊慌張的站起身,為了怕露餡,她找了個藉口很快離開了。
南溪看著傅司淮這麼逼全曉珊,面上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