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問。
只欠東風……
許笙笙臉紅又緊張。
她知道自己外婆有很多手段,她不想去問。
只要能和傅司淮在一起,什麼結果,她都能承受。
想到南家千金,許笙笙恨恨的想。
……
傅司淮的外公要辦壽宴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海城。
傅司淮的外公張旭林在早年華國和周邊摩擦的時候上過戰場,立過戰功,從小,張旭林就和家屬住在軍區大院。
張旭林在整個海城,都非常有威望。
不但如此,整個商界的人也非常敬重他,因為他人品高尚,不拘小節,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做慈善,賺十分,至少會捐八分出去。
但即便如此,張家也很有錢。
張旭林生日這一天,整個海城的各大世家都來給這位老人祝壽。
“少爺,到了。”
聽到聲音,南溪微微一怔,輕輕抬眼,看到了窗外熱鬧的場景。
張家所在的區域是二環內的一個大公園裡,佔地千畝的一個莊園。
這個莊園,是張家一直傳承下來的。
古風古色的建築,甚至成為了華國的保護建築。
“溪溪。”賀宇墨下車後,朝南溪伸手。
南溪正打算放上去,忽然一道銳利的視線朝她看了過來。
不遠處,傅司淮穿著藏藍色西裝,吊兒郎當的站著,慵懶的眼神直勾勾的朝她看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傅司淮勾唇對著她舉杯,脖子上領帶被他拉得鬆弛,優雅又痞氣。
微風吹過,南溪頓覺脖子一冷。
賀宇墨見她看向傅司淮,心下了然,扶住了她的胳臂。
“溪溪,你來了!”
忽然,張芬蘭親切的聲音響起。
張芬蘭快步走過來,先是細細打量了南溪一眼,緊接著微笑著點頭:“這身裝扮不錯。”
今天的南溪穿了一件露肩的黑灰色的禮服長裙,在胯部那收緊,展露出曼妙的曲線,裙襬在膝蓋處散開,呈現魚尾狀。
她戴的珠寶,白色的鑽石鑲嵌著大顆祖母綠,既精緻又亮眼。
張芬蘭總覺得這一串寶石有點熟悉,好像是一個古董拍賣品。
但那一款價值幾個億。
南溪應該買不起……
想到什麼,張芬蘭微微嘆口氣:“溪溪,你怎麼不戴我之前送你的那串澳白珍珠項鍊。”
那串雖然沒有祖母綠的古董品貴,但好歹是個真的,不是贗品。
南溪沒有回應她。
她沒想到,剛下車就見到了張芬蘭。
“來,溪溪,我都準備好了。”張芬蘭說著,拉過南溪的手,“現在我們什麼都備好,只缺你了。”
看到張芬蘭這麼親切的對南溪,周遭的人都不住的打量了過來。
南溪一直以“舔狗”的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裡,很少在這種宴會上出現。
尤其張芬蘭,對南溪一直不認可,像這種親切交談的畫面,幾乎沒有人能看到。
不遠處,許笙笙一直關注著張芬蘭和南溪的一舉一動。
看到南溪的那一刻,許笙笙嫉妒得眼睛發紅。
南溪實在長得太好看了。
尤其那一身衣服,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南溪是典型的“S”形身材,屬於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很纖瘦的那一掛。
今天這件簡約大氣的魚尾長裙,把她身材的優勢無限擴大。
別說是男人,就是她一個女人看都看得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