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醒了,傳鄭太醫!”
胤禛再次醒來,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瞼,看著陌生的擺設,倏地一愣,怎麼回事?想要起身,無奈全身無力。躺在床上的胤禛面龐顯得有些扭曲,半刻整理好腦海中的記憶。
在心底將弘曆罵個狗血淋頭,哀嘆這具身子主人永璂,明明是嫡子,性子卻這般懦弱,好好地嫡子,過的連一半的阿哥都不如。
冰冷犀利的視線猛的抬頭,掃視了一眼房中的眾人,烏拉那拉·景嫻欣喜望著床上的人兒,“永璂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皇額娘好擔心。”
胤禩在永璂睜眼那一刻,便愣住了,好像……四哥,不論是緊抿的唇瓣,還是這犀利冰冷的視線,一切都顯得那般的熟悉,胤禩緊握手心,垂下頭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嘴角溢位一抹愉悅的弧度,森冷的笑意漸漸變得真實。
調戲四爺
“咳咳!”輕咳幾聲,胤禛收好眼底的憤懣,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乾隆所在的方向,心底疑慮是不是他將路鋪的太平,才導致弘曆好大喜功,不辨是非。
聽了胤禛的咳嗽,皇后慌忙倒了一杯熱茶扶起胤禛,遞了過去。胤禩眯著雙眸盯著床上的十二——永璂。
在烏拉那拉·景嫻的攙扶下,胤禛坐了起來,低垂著頭瞥了胤禩一眼,微蹙了一下眉頭,他怎麼覺得弘曆笑的和八弟很想,看錯了吧!八弟怎麼可能?
嘴角譏諷,帶著一絲哀傷,那個總是跟在身後親暱喚著四哥的人兒,早就被他扼殺,為了坐上龍椅,他親手推開了那個人。
慢慢的品嚐著心底蔓延的苦澀,沒有在意一旁烏拉那拉·景嫻的嘮叨,眼中泛著森冷的寒冰,怎麼都化不開。
接過手中的茶杯,食指扣著杯沿,有節奏的叩打,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水,心思四處飛散。
胤禩不敢置信盯著十二的右手,四哥,真的是四哥。喝茶時習慣性的叩打著茶杯,按四哥的說法是思考問題,但胤禩知道,四哥在走神的時候才會做這個動作。
右手緊捂著胸口,遮掩著那不斷溢位的愉悅,揮手讓宮女都退下,上前半步,道:“皇后,十二剛醒,估計也該餓了,準備些膳食過來。”直接將眾人喝退,往床榻上一坐,伸出右手細細的撫摸著稚嫩的面頰。
胤禛面色微冷,該死的弘曆究竟想做什麼?以前沒見他親近過嫡子,這會倒是知道錯了。要不是身子無力,胤禛真想直接揮開臉上礙事的手。
“兒臣見過皇阿瑪,皇阿瑪吉祥!”胤禛抽搐著嘴角,咬牙切齒望著眼前的人,輕眨了幾下眼瞼,總覺得眼前的弘曆很像八弟,嘴角那抹恰如其分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切都恰似那個人。
胤禩俯身靠近胤禛,滿意的聽著身下人兒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半個身子壓了下去,“十二要小心照顧好自己,皇宮是非多,可不要出事,不然皇阿瑪可是會心痛的。”
說罷,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胤禛的嘴角處輕舔了一下,三分調情,七分□。直白的視線緊緊地黏在胤禛的稚嫩的臉,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毫不猶豫伸進了身下人兒的衣衫內,曖昧輕緩的移動著,極盡挑逗的媚惑著這具青澀的身軀。
胤禛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瞪著身上的人,按耐不住張大嘴,做夢的吧!弘曆什麼時候有這樣詭異的愛好了?他現在這副身軀可是他兒子,他親生兒子。他竟然勾引自己的兒子,怒火中燒的胤禛,錯過了胤禩輕揚的嘴角。
眯著桃花眼,胤禩心情很好,看四哥變臉,果然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不過現在也不遲,不是嗎?
胤禛不要命的釋放著冷氣,面龐冷峻,道:“兒臣多謝皇阿瑪提點,雖說春天快要來了,還請皇阿瑪自重!實在按耐不住的話,皇額娘還在坤寧宮,一定能滿足皇阿瑪。”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