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該好好的獎勵一下軒王妃,朕的軒王是娶對了王妃,”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誇讚,表示了不管以前上官煙嵐做了什麼,都既往不咎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恨上了上官煙嵐,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她鬧出來的,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大出血呢?
不管東燕國遇到多少的事情,哪怕就是在最窮,最困難的時候,皇上都沒有讓他們出銀子,只是在動用國庫跟皇族之間的力量,這一次,是第一次,想必以後讓皇上知道了其中的好處,他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想起這一切,眾人的心都沸騰了,總覺得窩著一團火,發不出來,咽不下去。
原本,今天他們是想讓雲家大出血的,可是,雲家偏偏早早的就預算好了,還得了皇上的賞賜,讓雲濤成了仁義候,以後他們看到了他,還的行禮問好——而他們呢,被算計了一把之後,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還得硬生生的吞下這個啞巴虧,心裡怎麼想就怎麼鬱悶呢?
對於人家的怨怒跟不平,翎萱可是一點點都沒有不滿,反倒是眼裡閃著奸詐的笑意,想著這幾天,可有熱鬧看了。
是真得有熱鬧看了。
皇上下的命令,派的還是最為信任的人來監督,這誰家想要做什麼,一目瞭然,一個罪名按下來,不死也脫層皮,所以個個是悔的連腸子都青了,想著當初為什麼要去招惹雲家呢,他們怎麼就記不住雲翎萱已經是雍親王府的世子妃了?
那雍親王是什麼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誰欺負他家的人,難道還能白白的放過他們嗎?
當初,史娉婷當街羞辱了万俟梅兒,第二天,就直接奔皇宮給万俟梅兒要了個郡主的身份,直接讓史娉婷看到万俟梅兒就下跪請安,這樣護短的性子,他們怎麼就沒有好好的想清楚呢?
現在後悔,晚了。
上官煙嵐的那番做作,之前在人家眼裡,那是高尚,如今在人家眼裡,那是卑鄙無恥——自己得了好處,卻害了那麼多的人,所以現在整個京城裡的貴婦人都不願意跟軒王妃打交道,甚至還露出那麼幾句口風:怕被算計的體無完膚。
對於這樣的評價,上官煙嵐是氣的差點暴走。
她哪裡是想要賣了美食樓,那根本不是她的注意——她手裡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美食樓,那好歹還能給自己留些體己的銀子,那可是自己未來的保障,是要留給兒子的,也是能讓她在王府裡能抬頭的。
可是,這一切,都被史宏振給破壞了,他命令自己要賣掉美食樓,因為軒王在離開王府的時候說過,不管什麼事,都要聽史宏振的吩咐,所以她忍痛的賣掉了。
剛開始賣掉的時候,把銀子送到良妃那邊,得了誇讚,又給軒王掙了那麼多的名聲,她覺得是值得的,心裡也歡喜著——可是,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罵自己,說她沽名釣譽,手段卑鄙,可她根本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只是得了皇上的幾句誇讚,那反倒把她推到了水深火熱之處,連王府裡的人看著她的眼神,都讓她覺得壓抑。
可是,偏偏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因為自己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那是她聽了別人的安排才這麼做的。
所有的苦果,都是她一個人嘗試,甚至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出風頭的人不是雲家人,翎萱才不管人家怎麼樣呢。因為雲家出了那麼多的銀子,所以雲府的人就免了,這讓雲府的人狠狠的鬆口氣,畢竟他們也不是很富裕,若不想丟臉,甚至都得拿上幾位夫人的嫁妝了。
趁著這個鬧騰的時候,翎萱抽了個空閒,往睿王府走了一趟,看到了愈加寧靜的寧玥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疼。
她知道,寧玥兒原本是那種面容淡雅,但內心有著一種火熱的女子,否則也不會跟古鳳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