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當著所有人的面前揭示溫憶的罪行,絕對不能因為一點兒意外而前功盡棄!
影響的範圍從一個小小的角落慢慢擴散,已經越來越大了,悠揚的音樂還在繼續,只是少了眾人的寒暄聲,溫憶涉嫌走私軍火的事情早就已經被大眾所知,她被保釋的事情當然也有些許的報道,其中到底有著怎麼樣的原因大家也都聰明的不去主動提起,現在被蘇妍這麼赤果果的點出來,場面一下子冷的起來。
溫憶到是完全沒有當事人的自覺,沒有被當眾職責的尷尬、憤怒,不安,沉靜的小臉透著顏色認真,“法律是公正無私的,我也絕對相信法律一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了罪的人,否則,法律就是行動虛設,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我說過,任何事物都有其自身的存在意義,不能發揮作用的事物沒有存在的必要!”淡淡的聲音迴響在大廳之中,卻也無形之中進入了每一個人的心裡,不似左睿翔那般的滿是迫人的氣勢,但是卻以一種常人不能反抗的力量進入了他們的思想,引起眾人的深思。
左睿翔正被人群包圍在大廳的出口處,時刻的準備迎接拉結尼爾的使團的最高的負責人,拉結尼爾王妃的到來,沒有注意到大廳這邊的騷動。
正好顧中澤和溫馨正在這邊被一群長輩包圍著,被關心著兩人的終身大事的問題,顧中澤卻一句話都沒有交代,立刻離開,匆忙中腳步快的可以跟小跑有的一拼了!
“蘇小姐如果真的對小憶的事情存在質疑,可以自己去警局查尋檔案,在這樣的場合說一些曖昧不明,含糊不清的話,會讓很多人誤會的!這可不是解決私人問題,發洩心中怒火的地方,蘇小姐這些最低階的問題心裡應該清楚的吧!”顧中澤直接將事情挑明,左睿翔怎麼能把這孩子一個人扔在這裡,他不知道現在小憶的身份時十分敏感嗎?言語之中,顧中澤對左睿翔的不滿又多了一分。
“而且,蘇小姐應該不在宴會邀請的範圍之內,帶你過來的人顯然也欠考慮,難道他就不怕惹上什麼麻煩嗎?”宴會之處,他們就已經考慮到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邀請的人都是經過仔細篩選的,蘇妍和陳雪能進來還真的是沒有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
“顧組,想必這一定是一個誤會,您無需在意,我一定會解決的,就不勞煩顧組和特助夫人費心了!”一個圓鼓鼓的中年男子,凸著啤酒肚,腰上的肉可以和水桶想媲美,走一步,腰上的肉就一顫,實在是很是影響美觀。
蘇妍沒有想到顧中澤居然這麼不講情面,直接當眾和自己對峙,一點兒後路都不給她留,再怎麼說她也算是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的感情居然還不敵一個他剛剛認識不到一年的溫憶!
最終在富商的威脅下是,蘇妍沒有再揪著溫憶不放,而陳雪一看蘇妍都已經放棄了,溫憶還有顧中澤撐腰,就更不敢說什麼了,一場風波總算是鎮定了下來。
溫馨看著顧中澤老母雞似的站在溫憶面前,心中更加複雜,任何顧中澤認識了這麼久,他一直是一個低調的人,還沒有見過他為了哪個人這麼高調過!如果自己不出現,如果她沒有出現在婚禮上,中澤現在已經和小憶是夫妻了,不對,在自己出現之前,他們已經登記結婚了,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中澤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一個人,可是他卻是答應了和小憶的婚事,如果不是心裡真的喜歡,他怎麼會牽著小憶的手走進神聖的教堂?他是喜歡小憶的吧?溫馨的心裡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不對,不應該說是第一次,她的心裡本來就有這樣的猜測,只是一直逃避著,不想去承認而已!不想去承認曾經如此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已經變心了而已,如今事實就在眼前,讓她連逃避都不可能。
這個檔口,王妃已經攜帶著使團款款走來,進入了宴會的現場。溫憶作為左睿翔的夫人,當然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