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古驤道:“一時失手,並看不出真材實學!”
巫三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打群架,你們一塊兒上?”
方古驤忙道:“不!群毆群鬥,不是我們的本意!”
巫三姑道:“你要怎樣?”
方古驤朗聲道:“今天,我們是有為而來,把話說明再拼命,我們是既然來了,就沒有懼怕之意!”
巫三姑道:“說話!哼哼!恰好相反,我是要先比劃,後說話。”
方古驤道:“為什麼?”
巫三姑道:“看你們有說話的資格沒有!”
方古驤笑道:“什麼才是說話的資格呢?”
巫三姑淡淡地道:“簡單得很,誰能在我手底下走三招,誰才有說話的資格!”
她這句話說得好狂,根本沒把一眾群雄放在眼角之內。
夏侯英嬌叱道:“方大俠,既然如此,我來取得這份資格!”
嬌呼聲中,人已急飄而出,手中已捏緊了那束七彩羅綢,蓄勢待發。
巫三姑掃了她一眼,笑道:“小妞兒!憑你行嗎?”
夏侯英喝道:“不要倚老賣老,方大哥,閃開!”
她喝聲中,手腕一抖,丈餘的綵綢,像一道長虹,“咻——”的一聲,撒了出去。
含怒出手,貫滿了十成功力,端的不凡。
巫三姑一見,也不由道:“有三五年的修為!難得!難得!”
就在她搖頭晃腦之際。
夏侯英的綵綢已像神龍似的,纏繞過來。
這一招太急,夾著勁風,如同怪蟒翻身,銳不可當。
巫三姑略一晃肩,腳下後撤半步,閃過一招,不由老臉一紅道:“咦!第一招!”
夏侯英怒火更高,抖腕不收綵綢,反而腳下前欺,順勢再發一招,比先前更加凌厲,口中喝道:“再接一招!”
巫三姑只因一時分神,大意的讓了一招。
如今聽夏侯英之言,不由翻臉道:“丫頭好狂!”
“狂”字甫出口,右手的長拂一垂,左手的兩指一夾,輕飄飄的竟把夏侯英的綵綢夾了個牢。
同時,她口中道:“丫頭!你還兇嗎?”
夏侯英一見,怒不可遏。
她眼見綵綢被人夾住,一貫真力,猛向內收,口中怒叱道:“不要賣狂!”
但聽——“吃!”一陣裂帛之聲,刺耳驚魂。
丈餘的綵綢從中而裂,截成兩段。
綵綢乃是夏侯英的兵器,如今兵器被毀,也就是落敗下來。
她不由粉面緋紅,嬌怒難禁,怒喝道:“姑娘同你拼了!”
方古驤一見,不由大驚。
因為,憑著夏侯英的功夫,若要與“鐵樹銀花”巫三姑硬拼的話,其後果必然是落敗無疑的。
常言道得好:“是親三分顧。”
比方古驤更焦急的,是“鐵掌金梭”司馬剛。
他越眾而出,大吼一聲道:“英妹!讓我來衡量衡量她有多大的修為!”
說著,已攔在躍躍欲動的夏侯英前面,衝著巫三姑道:“前輩的功夫著實驚人,不過,不容別人講話,就要過招比劃,殊失前輩的身份,有違武家的德性!”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小子!你這是教訓我!”
司馬剛道:“忠言逆耳,聽不聽在於你,道理我是要講的!”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講道理?講道理你們平白無故的侵入我‘鐵樹溝’所為何來?”
司馬剛不由一陣好笑道:“對呀!是你不給我們說明的機會,怎怪起我們來呢?”
巫三姑忽然眼珠子一轉,瞧了一下夏侯英,又看看司馬剛道:“那小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