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慢一點就要噴。
沒錯,最好像賈東旭那樣,大小便失禁。
看他還怎麼囂張。
副廠長是吧,噴屎廠長才對。
......
與傻柱激動的心情不同。
一大爺心裡很鬱悶。
回來就跟老伴拌了嘴。
現在一大媽根本不愛跟他說話。
一大爺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一想到很可能是自己孩子的東旭,現在的樣子。
還有自己的孫子棒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易中海最忌諱的就是絕戶。
好不容易有了後,結果整的命根子都沒有了。
自己豈不是又變相斷子絕孫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一大爺是很理智的。
然而坐牢,失業,跟老伴的矛盾,賈東旭跟棒梗的事情。
所有不好的事情加在一起,他繃不住了。
內心的負面情緒急劇擴大。
心裡那口惡氣越來越膨脹。
不行,必須把這口氣順了,否則寢食難安。
一大爺揹著手,準備出去透透氣。
走出房門,抬頭看看天空。
他覺得院子裡依舊很壓抑。
於是他準備去衚衕逛逛。
進去那麼久,衚衕都有些陌生了。
走到前院。
目光下意識就落在了劉成的腳踏車上。
當下吃飯都很困難,能騎上腳踏車,簡直就是大富大貴的人。
聯想到自己的落寞,徒弟的飛黃騰達。
心裡更是多了一層失落跟嫉妒。
一大爺就這麼呆呆的看著腳踏車。
隔了片刻,心裡出現一個魔鬼。
自己被他害得如此之慘,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再失去的。
定要讓他嚐嚐這種滋味。
打架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如果能讓他破破財,那也不錯。
不過一大爺總歸不是傻柱,年紀更大,更理智。
不不不!
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偷東西。
這事,別人乾的出來,我一大爺絕對不能幹。
然而他又不甘心。
就在這時,一大爺眼前一亮。
偷東西,是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才叫偷。
如果我不佔為己有呢?
沒錯,讀書人的事情,拿書能叫偷嗎?
想到這裡,一大爺已經想到了一個既能報復劉成,又不算偷竊的行為。
那就是直接把劉成的腳踏車騎出去,丟到護城河裡。
自己不拿去賣,也不自己用,這樣就不算偷,最多隻能算打擊報復。
到時候氣死他。
一大爺雖然沒有腳踏車,不過以前騎過公家的腳踏車,所以他會。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腳踏車跟前。
車是上了鎖的。
不過這種鎖,對於他這種老鉗工來說,都不是事兒。
他冷冷一笑,轉身回去。
等他再次出現前院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壓力鉗。
這也是車間裡順回來的。
他來到腳踏車跟前,沒有急著下手,而是四來回張望了好一會兒。
確信都沒有人出來,這才剪段了鎖杆。
然後小心翼翼的放下支撐,左腳踩著腳踏車踏板,往前一推,接著右腳就麻溜的跨了上去。
怪只怪一大爺的動作太過麻溜嫻熟,所以當他一p股坐下去的時候。
只聽見噗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