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兒臣聽說了前段時間的巫蠱之術,這顯然是有人在陷害太子妃,還敢下毒毒害她,簡直膽大包天,如果廢除,那豈不是遂了兇手的心意?絕對不能縱容此事。”
“所以兒臣認為不能廢除,而且幕後兇手肯定還會動手,這次太子妃能僥倖躲過兩次劫數,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萬一不幸遇害,到時候再另立太子妃,正好順理成章。”
“至於鎮北侯那裡,自然不用擔心,難道他還敢反了不成?”
瞧瞧這番話說的,簡直把李晴兒往火坑裡推。
魏皇乜了凌寧一眼,罵道:“當朕的面說反話是吧,你是在埋怨朕為了皇家顏面,不惜犧牲李晴兒的性命?”
“兒臣知錯了,兒臣的確是說反話。”凌寧當即承認道,絲毫不遮掩。
魏皇氣得怒拍龍案,然後四處尋找,本想拿硯臺,一看是自己最喜歡的端硯,自然不行。又把目光放在筆洗,發現也是自己的心頭物,最後拿起奏摺,砸向了凌寧,怒罵道:“臭小子,朕看你皮癢了。”
凌寧連忙躲過魏皇的遠端攻擊,然後說道:“是陛下讓兒臣說的,兒臣說了又惹父皇生氣,哎,真難伺候。”
魏皇指著門外罵道:“滾,給朕滾出去。”
“那兒臣告辭了。”凌寧拱手告退,直接加快速度,逃離了養心殿。
等凌寧走後,張賢連忙收拾地上的奏摺,並勸道:“陛下息怒。”
魏皇再次拿起鎮北侯的摺子,隨即拿起了硃砂,再次陷入了猶豫,最終嘆息一聲,悠悠道:“太子啊,你可知道,給你的一道靠山,被你親手推走了,你太讓朕失望了。”
說罷,魏皇在硃砂上寫了一個字。
…
凌寧朝著宮門走去,心中歡喜,因為李晴兒的事穩了,就算陛下不情願,也不得不考慮鎮北侯的請求,一旦李晴兒真的死了,鎮北侯不會反,恐怕君臣之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
這也是凌寧敢說反話的原因。
他很想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李晴兒,但還是忍住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去見李晴兒。
“晴兒姐的事有了眉目,前朝餘孽和那本地理書籍還沒著落,該如何引出前朝餘孽?”凌寧皺著眉頭,一時間沒有思路。
眼看著宮門就在眼前,凌寧回過神來,但是下一刻,他就立即朝一側閃避。
只見不遠處的宮門外,一名宮女拿著出宮的令牌,正被禁軍檢查。
凌寧認識那宮女,正是太子側妃趙金蓮身邊的貼身宮女,她出宮要去哪裡?
心血來潮的凌寧在對方出宮後,立即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