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不防他從自己腰間抽出一個竹筒,放出一股粉紅的煙霧來,我頓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得意一笑道:“早就知道你會武功,所以準備了這招,嘿嘿,想不到吧,小美人兒……”
他在我眼上纏了塊黑色布巾,又在我口中又塞了塊布巾,將渾身無力的我扛上肩膀,就足下輕快地行到了不知哪裡。
我被他這樣一番折騰,中間暈了過去一會兒,等我醒來,才發現自己正在遭遇地獄一般的刑罰,身後一個人,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在我的體內進進出出,劇痛從身下傳來。
好痛,好痛,怎麼會這麼痛……
想起我大婚那天晚上,床上的血汙,我就覺得更痛了。
只是不知道,二哥那時被酒醉得完全糊塗的我當成女人時,是不是,也會這麼痛?
他既然連這麼痛的事就甘願為我承受,怎麼會變心,怎麼會不要我了?
對,對,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才那樣的。
我的雙眼被蒙,什麼都看不見,口中被塞的布巾還在,雙手的手腕被繩子綁住了。我恨不能剛才就死了,不要此刻醒來感受這樣的酷刑。
這樣一來,我都髒得連自己都不敢面對了,二哥他,就算是有心憐我,也不會再……我了吧。
酷刑持續了很久,背後那人,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樣子,仍舊機械地,一下一下地做著重複動作。我將自己的嘴角對著身下的床鋪磨蹭,企圖弄出嘴裡塞的布巾,努力了許久,總算弄出來了,嘴皮都擦破了。
“放開我!”我扭頭向後吼道。
背後的人愣了愣,卻還是繼續壓制著我,律動著。
我想伸嘴去咬綁住手腕的繩子,可是快要扯動得自己脫臼了,還是夠不著。
背後那人卻加快了速度穿刺起來,痛得我幾乎將自己的手從繩子裡生生扯出來,被折騰得幾乎奄奄一息時,背後那人解開了我手上的繩子,我趕緊打起精神向外爬去,卻因為眼睛上蒙著黑布,什麼都看不見,一頭重重地栽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撈上床,手腕被人抓在手裡,似乎被什麼利器割了一下,接著是第二下。
先奸後殺?
天子腳下的京城,居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我感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他拿利器割過了,背上也被利器一下下地割著,我摳著身下的床鋪,掙扎著往前爬去,我必須逃,我不要死,我不要到沒有二哥存在的地方去……
二哥,救我!
第 63 章
黑暗之中,我掙脫雙手,想要解開眼睛上蒙的布巾,卻被他的手拉住,慌亂之中,抓起他的手肘就下死力地咬,他痛得手肘微微戰抖著,卻還是一聲不吭,反而把手掌卡上了我的脖子,越卡越緊,我漸漸地出氣多進氣少了,眼前本來就是一片黑,這下,連聽覺都也已慢慢離我遠去,只有手腕手掌還有背後那些被利器劃破的地方,在最後集體地一陣抽痛後,我連痛,也感覺不到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來的。
醒來只聽流秋說到,我的那些個殘存皇兄皇弟,一夜之間,悉數盡滅,朝中的頂樑柱之一——丞相,也在丞相府暴斃。
就連元宏和我那生就智障的八皇弟,都未能倖免,所幸元宏被發現得及時,又一次逃過了死劫。
最後流秋還說:“薄王殿下八月十五那日,最後娶了北疆公主……”
“住口……他的事,以後都不要讓我知道。”
我已不配。
我在床榻上養病數月,直到終於下得床來時,已是濃冬時節了。
這一年,天下極寒。
邸報上時有群臣奏疏,陳述了各地入冬以來受極寒影響,農物歉收的狀況,很是嚴峻。尤其是上京一帶的民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