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喝下一杯酒,眨了眨眼,忽然有些好奇的說道:“年將軍好像與我想像中的有些出入啊!”
年與修放下酒杯,好奇地問道:“哦?在小少爺的印象中,在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安寧想了想說道:“從你給我的信中感覺你是一個高傲,桀驁不馴的人,從你以前的事蹟中來看,你應該是一個年少有為的青年天才,應該是高傲的,也是威嚴的。”
“而至從真正接觸到你之後,就感覺你是一個謙遜有禮,虛懷若谷的青年,更是一個……真正的,純粹的將軍!”
“哈哈哈,你啊,還真是看得起我,什麼好詞都往我身上貼!”年與修說完突然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曾經也是一個生活在父親的庇佑下的小孩,直到我父親不明不白的身死,我在幾位父親的忠實部下的擁躉下才得以苟活,後來就想著要是繼續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不僅父親的仇不能報,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身死道消,所以就嘗試著做些什麼,幸虧有我父親給我留下的一些部下,才能讓我得以施展拳腳,倒是讓小少爺見笑了!”
安寧端起一杯酒,嘆息一聲說道:“所謂福禍相依,你如今也是功成名就了,伯父的在天之靈也算是可以安息了!”
“不,還不夠!”年與修突然激動起來,“我父親的仇還沒有報,我如何才能停下,我父親又如何才能安息。”
“我一直在想,我要怎麼才能報仇,奈何我實在是實力低微,就算拼盡全力,也就只能到如今這個地步,想要報仇怕是這輩子都做不到!”
安寧挑挑眉,“看來伯父的敵人很強大啊,讓一個如此天才都望洋興嘆的人,我倒是很好奇!”
“陸梟,”年與修說出了一個名字,隨即又解釋起來:“是昌州王座下的第一殺手,當初昌州王派人來與我父親接觸,我父親是朝廷命官,怎會與此等亂臣賊子為伍,便沒有答應,沒過多久我父親就被暗殺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查殺我父親的兇手,最終查到了他,但他修為實在是太高,我就算有心報仇,也無能為力!”
安寧大概明白了年與修此次邀請自己來的意思了,不過還是說道:“以你手握三萬重兵的能力,都沒有能力殺死他?”
年與修苦笑一聲:“那種專門搞暗殺的人,怎麼會與軍隊正面對抗,你也看到了,這座小院裡連一個侍衛都沒有,我就是想以身試險,等他再次來的時候,便迅速集結軍隊圍困死他,但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年時間,每次查到他的所在之地,還沒等我派兵過去,他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你能查到他在哪裡?”安寧有些好奇,畢竟一個頂級殺手,不管他修為怎麼樣,首先人家的輕功和隱匿之術肯定是一流的。
“不瞞你說,昌州王身邊有我的人,每次昌州王給這個陸梟安排任務的時候,我的人都能偷聽一二,這才能勉強掌握他的行蹤。”
安寧點點頭,“看來年將軍這些年為了給家父報仇,也是煞費苦心啊,竟然在昌州王身邊都安排了人。”
“小少爺說笑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一個稍微能得昌州王信任的下人罷了!”
“很多時候,一個不起眼的下人,往往都會辦成一些了不起的事不是麼,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的道理可不是說說而已哦!”
“小少爺說的是,此次邀請小少爺前來,就是希望小少爺能幫我這個忙,報仇就是我的這條命和我麾下的三萬多將士!”
安寧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你要是知道他會出現在哪裡,你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至於你說的什麼性命不性命的,就不要提了,而你麾下的三萬將士,還是你自己帶著吧,不然你每天無所事事,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年與修又喝了一杯酒,帶著酒氣說道:“實不相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