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又是一揮,眼前的女子直接就向後倒飛而去,她後邊的一群打手也被她撞得東倒西歪。
而此時,一樓最裡邊坐著一群穿著儒衫的老人,手裡都拿著一張張紙,此時都是面面相覷,相互看了看,最後,都把目光落到最中間的那位老人身上,這位老人就是涼州書院的院長,王學儒。
此時的王學儒也是無耐,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樓上還有一位呢!你們咋不向樓上看!但沒辦法,在這裡,他最大,不僅是年齡最大的人,而且是威望最高的人,他只能緩緩地站起來,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只是走到近前,看到安寧後,眼神不禁一亮,腳步也快了幾分,還未走到安寧面前,就趕緊躬身行禮,“原來是小少爺,”隨即又雙手平伸向二樓最中間的一個房間說道:“王爺正在這裡喝酒,小少爺請!”
安寧收起摺扇,雙手抱拳行禮,“王老先生!”隨即又笑著說道:“王老先生好雅興啊,這是在此飲酒賞花啊!”
王學儒有些尷尬地說道:“小少爺說笑了,”隨後又將手裡的紙晃了晃說道:“此次花魁大賽,出現了一些詩詞,這……臨月閣就邀請老夫來鑑賞一番!”
安寧拱拱手說道:“老先生大才,那可有能入得老先生法眼的?”
王學儒一臉無耐地搖搖頭,“涼州還是偏僻了些……”
安寧一臉笑容地說:“正常,涼州屬於邊境,民風彪悍,武強文弱是正常的,”隨後又拱拱手說道:“現在好了,有王老先生在此,何愁涼州文學不昌盛!”
王學儒一臉謙虛地拱拱手說道:“小先生謬讚了!”
安寧不想瞎扯了,隨即抬腳走到王學儒他們坐的那張桌子面前,隨手拿起一張紙,‘夏日池塘綻粉蓮,亭亭玉立映藍天。荷花朵朵清香溢,搖曳風中韻似仙。’還不錯,反正安寧感覺還不錯,隨即又拿起另一張紙看起來‘紫色如煙韻滿州,迷離夢幻映前眸。誰描此色傾天下,獨綻芳華意韻綿。’看來這涼州的人才還是有的嘛!
此時,桌子後邊的一群人有些無措,也有帶著審視的意味,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什麼王老先生都對他這麼恭敬?其中留著長鬚的中年儒生拱手問到:“請問這位小公子是……”
安寧看了看他,此人一臉的威嚴,身姿挺拔,要不是一身儒衫,可能有人會認為這是一位武修。
“安寧,”隨即又想了想說道:“還有一個名字叫蕭逸塵!”
中年儒生聞言一驚,隨即又拱拱手說道:“安慶府府尹王慶年見過小少爺!”
而其他人有的還是一臉茫然,而一些知情人紛紛拱手行禮,安寧不在意地擺擺手,隨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女子,對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打手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想讓你們的主子死啊!”
看了看二樓,那道門一直都未開啟,只是門口站著兩個士兵,而且,王府的管家也站在門口看著下邊,只是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