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走在幾個人的後邊,看著幾個人磨磨蹭蹭地往前走,心裡有些無耐,現在的結果就是想要把他們抓住,一是沒有足夠的人,二是沒有足夠的時間,三是安寧沒有繩子,要是有繩子,把他們連在一起綁起來,也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沒辦法,安寧還是決定先審問一下,要是有自己想要的訊息,那這幾個人就不重要了,但是問題又來了,五個人一起,串列埠供的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安寧又沒有讀心術,怎麼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關鍵是自己還有事,這幾個人磨磨蹭蹭地走,怕是要走到明年。
沒辦法,安寧來到那個頭領身邊,跟他閒聊起來,“嗨,你叫什麼名字,總是叫你喂好像也不禮貌不是!”
頭領低著頭,悶聲悶氣地回答:“錢安!”
“錢安,很好的名字,那你加入青蓮教多久了?他們每個月給你們發多少銀子?”安寧先是呢喃了一聲錢安的名字,隨即又好奇地問道。
錢安愣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沒有銀子,我們都是聖主的使者,為聖主傳播思想是我們的榮幸!”說著這些話,錢安好一臉崇敬,好像他們乾的事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一樣。
安寧搖了搖頭,“那你們沒有銀子,怎麼生活?難道就像這幾天一樣,累了就睡路邊,餓了就吃一點乾糧?那你知不知道,你們在為你們的聖主打工,那他就應該給你們銀子,不說讓你們過上富足的生活,起碼也讓你們吃飽穿暖。”
錢安又是一愣,又有些氣憤地說:“讓青蓮教教徒遍佈天下,是我們作為使者的責任,我們不需要銀子,銀子就是萬惡的根源!”
“萬惡的根源,但是你們吃穿住行都需要銀子啊,你看,你們這幾天要是有銀子,就不用吃乾糧了,你們要是有銀子,就不用睡在雪地裡了,你們要是有銀子,那就可以給家裡人更好的生活了,所以,沒有銀子,你們連活都活不下去!”
“哼,我們每次教化那些村民,他們都會供奉一些食物給聖主,而聖主說那些供奉的食物就是聖主賜給我們的希望,我們都相信,聖主終將會帶著我們走向光明,那時候天下共主,我們就不會因為食物而發愁了!”
安寧嘴角抽了抽,這是用什麼方法洗腦的,要是有機會,一定見見這位聖主,看能不能給自己洗腦。
安寧又問:“那你們聖主在哪裡呢?他是不是每天都有很多人伺候,還有很多人給他送銀子,更重要的是他住在你們的總部發號司令,你們就得出來挨餓受凍,那他為什麼不一起跟著你們一起出來呢?”
“哼,聖主大人是神的兒子,自然不是我等凡人能夠比的!”錢安依舊很倔強地回答。
“神的兒子,神是神,神的兒子是神的兒子,他又不是神,依舊是凡人,你們都說要天下共主了,那就應該是你們聖主吃什麼,你們就吃什麼,你們聖主需要人伺候,你們就需要人伺候,聖主吃山珍海味,你們就應該吃山珍海味。”
錢安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安寧,他覺得安寧說的得有道理,但是又覺得哪裡不對,但具體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甩了甩頭,錢安又說:“你不懂,我等都是還未被完全洗滌心靈的教徒,只有完全洗滌心靈,才能跟聖主一樣!”
“那你們怎麼洗滌你們的心靈?用水洗嗎?用多少度的水?”安寧故意將話題帶歪,引導錢安放下防備。
錢安向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安寧,一副你不懂就不要亂說的表情說道:“當然不是,只要我們堅定擁護聖主,完美地將聖主的教令傳播下去,再堅定地執行聖主的教令,我們就能洗滌心靈!”
看到錢安的表情,安寧很不爽,但依舊耐著性子問道:“那你們連身體上的汙垢都沒有洗乾淨,怎麼洗滌心靈,你看,你們幾個身上髒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