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日松咳嗽一聲,開口說道:“今日幾位首領聚集在此,都說一說如今該如何做吧,我的意思是絕不能讓巴圖來當這個可汗,他一個連可汗都保護不了的大將軍,有負可汗所託,況且他還被逍遙王抓到過,一個俘虜,就不配做可汗!”
蘇和直接將手裡的匕首收回腰間,又撿起一根乾草在地上劃了劃,不屑一笑後說道:“巴圖,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何德何能能當可汗,我等自然不可能讓這樣一位無德無能的人做可汗的!”
阿魯巴特爾點點頭,扭了扭身子,高聲說道:“刺殺可汗的人是被巴圖放跑的,我等必須要給可汗報仇,報仇以後,再說誰做可汗這個位置不遲!”
他這句話無疑是給今天的聚會定下了一個主題,其實說白了就是要給自己出兵找一個合理的藉口,不然師出無名,部落跟裡的牧民不好交代,同時也給自己出兵找個藉口。
眾人點點頭,心裡都同意阿魯巴特爾的話,畢竟誰都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讓自己出兵更加名正言順。
那日松又掃視了一下眾人,緩緩開口問到:“皇庭一共有九道門,都說說吧,幾位都想要攻打哪道門?”
阿魯巴特爾想了想,“其他門我不熟悉,我就正門吧!”
蘇和第二個說話:“我東門!”
賽罕看了看朝魯後呵呵一笑:“我們就西門吧,我們兩個部落的實力不強,也只能一起攻打東門了!”
朝魯點點頭沒有說話,當然他也沒有什麼意見。
那日松一拍大腿,“行,那我就攻打後門!”
眾人分配好攻打的大門,一時間又陷入了安靜,只剩下火堆燃燒發出的噼裡啪啦的聲音,而眾人的目光也重新回到了火堆上。
而事實上,皇庭此時的包圍也是按照他們剛剛商量的那樣來包圍皇庭的,只是圍而不攻,誰都沒有率先發起進攻,因為誰都知道,哪一方開始最先進攻,就會第一個損失實力,也有可能是第一個被滅的。
當然,眾人也沒有想要放過這一次機會的意思,無論是來走走過場,還是真的想坐一坐那個位置,這一次都要參與進來。
如果不參與,最後無論是哪一方獲得最後的勝利,都會對不出兵的王庭進行打壓,草原上的戰爭,沒有兩敗俱傷,只有你死我活。
最後,那日松站起身,看了看其餘的四位首領,大聲說道:“那行,就定於明日開始發起進攻,誰先抓住巴圖,誰就是草原上的第一勇士,誰就會有更肥美的牧場!”
其餘四人也站起身,都把手放在胸前,大聲說道:“為長生天而戰!”
這次聚會就這麼散了,但也沒有完全散。
那日松第一個離開,阿魯巴特爾轉身跟上蘇和,兩人小聲說著什麼離開了。
而賽罕看了看身邊的朝魯,又轉身看了看已經騎上馬的三人,笑呵呵地說道:“那明日就仰仗朝魯首領了!”
朝魯也呵呵一笑,隨即又搖搖頭說道:“這次還是要靠賽罕首領一展雄風啊,”說完眼光幽深地看著前方,有些感慨地說道:“我勃爾斤部落擅長馬戰,但這攻城之戰,實在是不熟悉!”
賽罕也點點頭,“我巴林頓部落的勇士也不擅長攻城之戰啊,要說攻城,還是得看可汗訓練計程車兵!”
兩人說道這裡,都沒有說下去的興致了,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往前走。
這兩人一個想要擺爛,一個一心就是跟中原的商人做生意,讓他們打仗,草原上一對一還行,但是攻城實在是沒有那個實力。
另一邊,那日松回到自己的營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狠狠地將馬鞭甩在地上,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時,一位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著一臉陰沉的那日松,左手放在胸前躬身行了一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