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或者搞投資,都能帶動本地的經濟。
南臨海過來的訊息,就像是一個地震,早就在有錢人裡炸開了。
“對不起啊予熙,阿姨剛剛不該懷疑你。”張芬蘭愧疚道,“你也知道,最近咱們這個圈子這幾年多了很多騙子,我也是怕遇到騙子……”
“阿姨沒關係,我不介意,再說……這事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全曉珊有意無意的看向南溪。
張芬蘭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南溪,面色稍冷。
剛剛要不是南溪說那些話,她也不會懷疑。
“溪溪啊,你……以後還是要端正自己的心態,雖然你家境不好,但阿姨一直覺得你品行端正,像這種沒有根據的事,以後就不要說出來了。”張芬蘭嘆口氣,“不然阿姨都替你尷尬。”
面對張芬蘭的旨意,南溪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自信和從容。
在全曉珊打電話給南臨海叫出“爸”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此時的她無論說什麼,都會被張芬蘭打上“嫉妒”的標籤。
雖然她不知道全曉珊和自己父親達成了什麼協議,但聽聲音就能知道,她這位父親對全曉珊很信任。
“予熙啊,今晚有個宴會,你陪我一起去吧,剛好讓我那些姐妹見見你。”張芬蘭親切的挽住全曉珊的手。
全曉珊一臉驚喜:“好啊,謝謝阿姨。”
能帶她一起參加宴會,說明傅司淮的媽媽對她的身份很認可。
不但如此,還能擴充她的社交圈。
她求之不得。
兩人再也沒看南溪一眼,一起離開了。
南溪走到傅家別墅前,正打算按門鈴,裡面的人像是有心電感應一樣,拉開了門。
傅司淮懶散的倚靠在門邊,睡衣鬆垮的套在身上。
明顯是剛剛洗完澡,頭髮根根分明,還有幾滴水珠在上面。
“挺準時。”
他懶洋洋的開口,伸出手,接過南溪手上的袋子,看到裡面的菜,骨節分明的手一頓。
“怎麼帶菜了?”
“節省時間。”南溪換了鞋子,快步朝廚房走去。
要不是感謝傅司淮的“救命之恩”,她是不打算再踏進傅家的。
好在再煎熬也只有一週。
這些菜她甚至已經在家裡切好,就是為了減少在傅家待的時間。
傅司淮瞭然的扯了扯唇角,褐色的瞳濃郁得像化不開的墨。
他漫不經心的抬步,把菜放在了廚房的案板上。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傅司淮單手擰起手機,劃開,附耳。
“傅總,我好像查到那個阿墨了。”餘智清的聲音中滿是興奮。
天知道他查這個人查了多久。
還好許笙笙提供了一些資訊,方便他查詢。
他查阿墨的時候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個叫沈之墨的人。
而這個人還是個小明星,很多資訊都能查到。
“有個叫沈之墨的人,最近來海城了。”餘智清鎮定自若,“他來海城,是來找人的。”
傅司淮挑眉,聲音像金屬般質地的冷:“他找的人是誰?”
“是……南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