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賀宇墨。”南溪徑直走到賀宇墨面前,“我的手機在你車裡。”
賀宇墨當即站起身:“我去拿。”
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南溪之前是追求傅司淮的沒錯,但最近聽說賀宇墨也在追求南溪。
這一段三角戀,反倒讓他們這些熟悉的兄弟不知道怎麼應對。
“淮哥,你要不放棄溪溪吧,我看她和宇墨在一起挺好的。”有人勸傅司淮。
“是啊淮哥,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她纏著你嗎?現在這個牛皮糖甩掉了,你應該開心才對。”
緊接著,一聲玻璃杯落地的聲音,切斷了一切嘈雜。
南溪和賀宇墨已經離開了數十米,聽到這個聲音,朝後看了一眼,燈光朦朧,看不真切。
“還是關心司淮吧?”
賀宇墨低沉的嗓音響起,眼神中有些複雜。
“剛剛南予熙找司淮要聯絡方式的時候,你一直盯著他們。”
南溪呼吸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個人叫南予熙,她當然在意。
但在意傅司淮……
南溪垂眸不語。
“司淮沒有把真正的聯絡方式給她。”賀宇墨嘴唇微微上揚,“他只是想做戲給你看。”
“和司淮做朋友這麼多年,他最討厭的就是家族聯姻,絕對不會因為對方的背景而屈服,司淮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南溪點點頭。
不但傅司淮討厭包辦婚姻,她也討厭。
好在父親南臨海從來不在這種事情上強迫她。
張芬蘭的性子她知道,自從傅司淮失明後,據說張芬蘭一人撐起傅家,還得了嚴重的狂躁症和雙相障礙,對女方的背景這塊才更加重視。
傅司淮失明後,很多有權有勢的富婆找到張芬蘭,說想和傅司淮結婚。
張芬蘭雖然迫於壓力拒絕了,但這一波被富婆包養的事件還是給傅司淮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兩人走到車面前,當把車開啟後,南溪卻半天找不到自己的手機。
包還在,但包裡的手機已經不翼而飛。
“怎麼了?”賀宇墨見她在包裡翻東西,頓時感覺到了不妙。
很快,調了行車記錄儀,除了幾分鐘前有一段黑屏,什麼都沒檢視到。
“對方是有備而來。”
不但如此,偷竊的技術還很好,還知道切斷行車記錄儀的電源。
賀宇墨的手機就在旁邊他們沒拿,專門只拿了她的手機。
“我來報警。”賀宇墨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南溪搖了搖頭:
“現在是傅司淮外公的壽宴,報警不好。”
壽宴上來了警察,對於老人來說就是不好的兆頭。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她都不想成為別人添堵的那個。
“我知道手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