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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一團團被蹂躪的紙。
南溪看得觸目驚心。
想到什麼,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
“傅淮,對不起。”
對不起,她來遲了。
想到什麼,南溪捂臉哭了出來。
是她,都是她。
如果不是為了幫她,傅淮也不會變成這樣。
“南溪……”傅淮的聲音有些虛弱。
他偏了偏頭,看向南溪,牽強的扯動唇角。
“不要哭……”
他的眼睛浮腫又紅,南溪這才發現,他根本不像傅司淮。
他就是他,並不像誰。
只是因為傅司淮讓人記憶深刻,就先入為主。
“傅淮,對不起,對不起……”
南溪哭得更厲害了。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
不是她,傅司淮也不會挑釁南予熙。
南予熙也不會對傅淮做這種事。
傅淮只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傅淮見她哭,強撐著坐起來。
他勾起唇角,輕聲道:“你不用愧疚,這一切,都是我早就料到的。”
“既然做了,就想到了這種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