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見她埋進自己懷中,胤禛輕笑一聲扣住她的腰將人摟的更緊了些,葉南鳶懶得說話,只頭在他懷中頂了頂。
這般不經意的小動作,卻惹得胤禛心都要化了。
抬手在她頸脖後按了按,胤禛低下頭輕聲哄了哄:「奴才們都還在呢。」他察覺葉南鳶這幾日很是愛撒嬌。
平日裡葉南鳶還老與他耍脾氣,驟然一變成愛撒嬌的小女孩,胤禛當真是毫無招架之力。
手掌輕拍著葉南鳶的後腦勺,他低下頭心都軟成了一團:「今日待爺怎麼溫柔,是有什麼求我?」葉南鳶抬起來,對上他那一臉期待的表情。
快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她拐了個彎兒道:「對呀,爺不是說今日帶我出去麼?」她搖著胤禛的袖子,晃了晃:「我們能在外面用過晚膳再回去嗎?」
「原來是因為這個。」胤禛輕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鼻子:「跟個狐狸似的,有事才曉得求我。」
「那到底行不行嘛。」
葉南鳶沒耐性了,手也往上爬,勾住他脖子上的扣子微微用了力。
「三句話不到就沒耐性了。」胤禛抬手颳了了一下她鼻子,微微用了點力才算是放手:「去去去,帶你過去。」
烏拉那拉氏昨日去請貝勒爺沒請到,今個兒一早就在等著。
「爺一回來又去了西院。」正院,小太監跪下地上回話,烏拉那拉氏氣的捏緊了拳頭,喘了一口氣才道:「下去吧。」
等小太監剛退下去,烏拉那拉氏面上就板了下來。
「又去了葉格格那兒。」她深吸一口氣,抬手就想將手中的茶盞掃下,還沒砸下去就被身後的周嬤嬤給攔住了。
「我的福晉啊,可萬萬不可。」
周嬤嬤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茶盞從烏拉那拉氏手中抽出來:「奴才們都在院子裡瞧著,福晉這一砸指不定就要傳出去。」
「本福晉發了脾氣都不行了不成?」烏拉那拉氏放下茶盞,手掌猛的往桌面上一拍:「你算算,自從葉格格入府後,貝勒爺除了讓她侍寢外,還去過誰那兒?」
周嬤嬤低頭不說話了,烏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氣,又問:「郭氏呢?」
「郭格格這個時辰,只怕是在唸經呢。」烏拉那拉氏聽後只覺得頭疼:「招她回來本是想讓她幫幫忙,沒成想怎麼不中用。」
「天天只知曉拜佛念經的,她這麼喜歡倒不如繳了頭髮當姑子,還嫁到這貝勒府做什麼?」烏拉那拉氏氣的都要在吼了。
幸好周嬤嬤眼疾手快,趕忙讓奴才們都下去。
「福晉。」周嬤嬤勸道:「郭格格這是不主動,論樣貌來看郭格格與葉格格相比也相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人都是喜愛新鮮的。」
「葉格格才入府多久,爺貪圖新鮮去的多些也正常。」
周嬤嬤走到她身後,捏著肩膀輕聲兒道:「福晉現在要注意的應當是李側福晉才是。」烏拉那拉氏想到李氏那張狂的模樣,抬手揉著眉心一臉的煩躁。
「也不知李氏這一胎懷的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福晉都應該當心才是。」周嬤嬤揉著她的肩膀,嘆了口氣:「李側福晉的二格格,比咱們的大阿哥還要受寵。」
「貝勒爺還是很看中弘輝的。」烏拉那拉氏嘆了口氣,又細細問了最近這段時日弘輝的飲食住行,「貝勒爺最近這段思時日可查了大阿哥的功課?」
周嬤嬤搖了搖頭,烏拉那拉氏眼簾又垂了下來。
「待會派人去西院請貝勒爺過來。」想到這,烏拉那拉氏眉眼間帶著幾分為難,嘆了口氣:「弘輝讀書雖是厲害,膽
但膽子還是人太小了些。」
都快八歲的人了,見了阿瑪還是會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