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郭格格的手一瞬間收緊,郭格格呼吸不上來,漸漸地沒了反抗力,腿腳不停地拼命的蹬著,呼吸不順與窒息感一瞬間襲來。
郭格格扣著葉南鳶的雙手,滿是無力的哀嚎:「我說……我說……」
她是真的不敢了,她感受到了身後的人是在真的想弄死自己,巨大的求生欲再她心中升起,郭格格扣住葉南鳶的手道:
「那……那香囊,那香囊是撿來的。」郭格格渾身崩潰的說出這句話。
這是她最不想承認,也是她最難以啟齒的,香囊在她身上這麼長時間,她日日都放在袖子裡摩挲著,珍惜的如同珍寶。
在她心中,這香囊就是江知寒,這香囊就是他給自己的定情信物,如今這番赤裸裸的自己親口說出來,讓她的心如同刀割一般。
「哦,不好意思。」葉南鳶語氣涼涼的,可那語氣卻是沒半點誠意:「原來是撿來的。」
葉南鳶將手中的香囊往袖子裡一收,面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遇到這麼多事,如今總算有一件事能讓她放下心來。
「還……還給我。」
郭格格掙扎的伸出手,揪住那太監服的下擺,「求求你,還給我……」郭格格瞧不見那人的模樣,抬不起頭,虛弱的渾身沒了力氣,卻還是拼命的伸出手,面上滿是哀求。
「求求你,還給我。」
葉南鳶嘴角一陣冷笑,抬頭往旁邊看了一眼,身後的小桂子立即悄聲兒的走上前,一個手刀砍下去郭格格立馬就暈了過去。
「主子,現在這麼辦?」
葉南鳶看了眼躺在地上昏倒得郭格格,郭格格面色青白,這一下只怕是去了她半條命。
「現在怎麼辦,就這樣放過郭格格麼?」
「怎麼可能?」葉南鳶的眼底全是冰冷,這香囊既然不是江知寒送的,郭格格為何撿到香囊日日佩戴在自己身上。
郭格格生的不差,可入府之後要說爭寵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福晉拿她當做來治她的砝碼,可郭格格卻是不想配合。
來來往往,種種跡象……
郭格格原來是一直惦記著江知寒,一想到這個,葉南鳶眼中的冷意越發的深。
她的念想裡,江知寒日後是要在朝堂上運籌帷幄,更是要娶大家小姐的。
郭格格……憑她也配!
「將她用麻袋兜起來,絞了她的頭髮!」痴心妄想,白日做夢!她要讓郭格格認清自己,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郭格格被打暈後扔在了蓮花池。
翌日清早的時候,天才微微亮,郭格格從蓮花池的岸邊悠悠的醒過來。
渾身劇烈的疼不說,骨頭似乎都被捏碎了。
郭格格掙扎著起來,可剛一起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哆嗦著手伸出來往頭上一模,她滿頭的頭上都沒了。
「啊……」郭格格瘋狂的扯出一絲尖叫,拼命的捂住嘴才沒使自己哭出聲兒。
她悲痛萬分卻是不敢哭,還要趁著奴才們沒有發現自己,偷偷的回去。
葉南鳶午膳的時候,就聽說正院那邊傳來的訊息,郭格格因為失去孩子太過悲痛,竟然自個兒的絞了頭髮,要去寺廟為孩子祈福。
「她倒是不傻。」葉南鳶發出一聲兒冷笑,站在窗欞面前建擺弄著蓮花,清早的蓮花格外的新鮮,花瓣上還透著新鮮的露珠。
郭格格是不傻,相反的,還挺聰慧。
回來之後,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葉南鳶,畢竟丟了香囊那一日,葉南鳶在場。最大的嫌疑就是葉南鳶撿到了她的香囊,這才過來威脅她。
郭格格連忙讓人去打聽昨晚西院的訊息,可得到的接過卻是,昨日裡四阿哥歇在了西院。
「你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