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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當然明白段敘初的心思,她從後面抱住段敘初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阿初,謝謝你。”
謝謝你始終用你自己的方式如此愛著我,也謝謝你從來不把你自己的方式強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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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一下,這天深夜某個別墅的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湯鈞恆用力合上手邊的筆電,而他的面前站著五個身穿黑衣的殺手級別下屬,此刻都有些心驚膽戰地覷著臉色陰沉的湯鈞恆。
湯鈞恆額前的青筋在白色的燈光下越發清晰,顯然已是憤怒到極點,他卻壓制著沒有發作,只語聲沉沉地說:“上次在江茜婚禮上的事,你們沒有辦好,第二次蔚藍集團高檔別墅區的建設,你們也讓蔚惟一解決好了,最後一次你們自己看看把事情辦成什麼樣子了?”
湯鈞恆說著把手邊的一本雜誌用力丟過去,其中一個下屬撿起來,封面上正是段敘初和蔚惟一坐在鋼琴凳子上接吻的場景。
夕陽下俊男美女,隨意一個鏡頭就是那麼唯美,看得下屬的眼睛都有些發直,意識到湯鈞恆正陰冷地盯著自己,那個下屬連忙說道:“其實這不怪我們辦事不利,而是段敘初實在是太不好對付了。”
說實話,即便是身為湯鈞恆的下屬,他們也不得不佩服段敘初力挽狂瀾的能力,迄今為止他們設下過太多陷阱,每次段敘初不僅能夠化險為夷,並且到頭來好像變成湯鈞恆在做好事,把段敘初變得更完美,所以不是他們無能,而是段敘初太無所不能。
湯鈞恆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手段不如段敘初,段敘初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然而他也不能半途而廢,湯鈞恆煩躁地點上一根菸,夾在修長的手指間沉默地抽著。
過了一會其中一個下屬斟酌著開口,“湯先生。”,他上前一步,“雖然我們不能和段敘初抗衡,但不代表他手底下的幾個人是我們的對手,湯先生有沒有考慮過從其他三個人身上下手?”
湯鈞恆聞言抬起的手指一點點頓在半空中,他看向那名下屬,眸光忽地劃過什麼,隨後掐滅菸蒂在菸灰缸裡,湯鈞恆開啟電腦快速地查詢過去,幾分鐘後他對那五個下屬說:“過段時間我們和國外的某個客戶有筆很大的交易,拿我作為誘餌,你們想辦法讓黎傲幾人得知這個訊息,他不是一直在破壞我的生意,而且試圖殺死我嗎?到交易時把警方也叫過去,如此一來。。。。。。。。。。。”
只要黎傲落網,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五個下屬也是眼前一亮,“是!”
湯鈞恆再次拿起手邊的另一本雜誌,翻到那早已被他翻過太多遍的某一頁,裡面有一張蔚惟一在釋出會上流淚的照片,他伸手撫上去,一下一下,深邃的眸子裡漸漸燃起一簇簇**的火焰。
蔚惟一這個女人他渴望了整整七年,既然用正當的手段得不到她,他只有走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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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段敘初果真忙碌起來,除了每天按時接送囡囡,以及蔚惟一上下班,其他時間他都在忙,而且應酬也漸漸多起來,往往送囡囡回家後,他待不了多久就去各種商業性宴會,或是酒會。
晚餐每天都是蔚惟一和周醫生做,蔚惟一和囡囡、顧相思一起吃完,再等到段敘初回家,至少也是晚上十一點了。
每次蔚惟一都會睡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等段敘初,若是段敘初喝酒了,她就讓段敘初先去樓上洗澡,她在廚房給段敘初煮湯。
而段敘初喝湯的過程中,蔚惟一竭力抵擋著睡意,好不容易撐過去了,和段敘初做ai時,她基本上都沒有多少精力了,何況是激情過後的溫存?
幾天下來,段敘初心疼蔚惟一,他就不再在半夜三更讓蔚惟一陪他做了,而是等到第二天蔚惟一醒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