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怎麼說我有病呢?”郝麗娟身為空姐,註定了她說話的語氣。
換做其他的女人,如果聽到別的男人說自己有病,那結果估計也就是那麼幾種。第一種就是許多女性都會表現出來的,直接回身扇一個耳光,然後大罵特罵,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給狠狠揍一頓方可解恨。第二種女人則是不加以理睬,把這個男人當做是神經病,然後走開。一個神經病,不值得他們那麼較真。第三種女人則是記仇型,如果有權勢會讓其背後的人給自己出氣。第四種女人直接是親自動手,這種型別的女人十分時髦,在現在的社會,我們都會有一個比較貼切的名詞來修飾這樣的女人——女漢紙。
很顯然,郝麗娟是那種賢淑型別的女人,溫柔的性格,使得她表現出來的行為也有所不懂。
“這些天你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很疼痛?是不是吃飯時感覺有些哽咽,時不時還有些噁心嘔吐、聲音嘶啞、乾咳、胸悶等症狀?”秦天忽然開口問道。
郝麗娟聽到這句話,內心頓時大為吃驚了起來,秦天所說的上面的幾種情況,最近似乎都發生在她身上。所以,當秦天這麼一問的時候,她驚呆了。
“你怎麼知道?!”
聽到對方這麼問,秦天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繼而問道,“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視力有些受到影響,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時而出現看不清楚的情況?走路時有如踏棉花的感覺,甚至還有些下肢麻痺的症狀?”
這一次,秦天的話再次狠狠的撞擊了郝麗娟的心靈。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些小秘密,在秦天的身上竟然不成為秘密了,對方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極為了解。
“你怎麼知道?!”郝麗娟再次問道,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對方深深的吸引住了一樣。
沒有辦法,換做誰估計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不同的是,你對待這事情的態度到底是如何的了。秦天的語氣,深深的吸引住了她。這幾天,她一直在擔心機組會突然來個突擊檢查,如果她被檢查出來,估計這飯碗就要丟掉了,這個工作一直是她很努力爭取的,好不容易應聘成功,如果被檢查出來,那真的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因為我是一位醫生,救人看病是我的獨門絕技,自然知道這些。”秦天微笑的看著對方。
看到郝麗娟眼神裡露出來的一絲驚慌的神色,不知道怎麼的,秦天的心中忽然感覺有那麼一絲的爽感。秦天頓時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然後雙眼直直的看著對方。
“那你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嗎?”郝麗娟忽然急聲的問道。
“脊椎病。”秦天輕輕吐出了一句。
坐在身後的林佩瑤一聽到秦天的話,臉上頓時來了興趣,她更在意的是,秦天到底是怎麼知道對方患病,而且還能夠極為準確的把對方的身體症狀都說得那麼清楚。固然,她見過很多醫生都能夠說出對方的病狀,可那也是在診斷的前提下說出來的判斷。可秦天似乎還沒有診斷吧,竟然這麼快就看出了症狀的所在。她曾經在國外看過一些書籍的介紹,那些也不過是空穴來風,記錄的那些神醫事件她都嗤之以鼻。站在她這個角度上來看待問題,這些記錄的確是太過於誇大了實際情況,即便是華佗在世都未必做到如此。
如果秦天知道林佩瑤的想法,估計直接笑翻了。正所謂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在一些外人看起來十分神奇的事情,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那不過是寫入門階的知識罷了。秦天之所以能夠如此快速的判斷出對方的病狀,很大程度上是和他的觀察和先天效能力有著很大的關係。
雖然說好男人不多,但秦天卻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壞男人。在對方低下身來撿紙張的時候,秦天並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做。相反,秦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