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不是在利用他。”
“呵呵，知道知道。”
“你不是在利用他，這些都是他自願的。”
老嫗呵呵一笑。
化作黑煙消散。
鬱瀟瀟看了看她消失的方向。
又看了看一旁臉色依舊蒼白的蕭青雲。
再看了看不遠處鏡子中的自己。
眼眸中盡是冷漠和暴虐。
她後知後覺。
忽的發現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我這是怎麼了？”
“為何我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抿了抿嘴。
一抹莫大的恐懼在心中升起。
可隨即便被壓制。
她早有準備不是嗎？
只要能夠復仇。
她任何東西都可以犧牲的。
包括把自己變得不人不鬼。
她的爹孃，還在等她復仇呢。
她決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停下腳步的。
鬱瀟瀟心中不停的安撫自己。
最終又恢復到原先那副模樣。
“只要能復仇。”
“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御宇仙宗，必定會被我盡數誅滅，寸草不生雞犬不留。”
她眼中猛地閃過一抹凜然的殺意和決然。
“嘶”
蕭青雲睜開眸子。
只覺得渾身都在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醒了？”
熟悉的女聲傳來。
側頭看去。
就見鬱瀟瀟坐在一旁。
她目光中帶著幾絲柔和和愧疚。
“抱歉我一時間沒忍住”
“你也知道我修煉魔功不得不將心中負面情緒發洩出來。”
“不然我會發瘋的。”
“不沒事”
蕭青雲搖搖頭。
挪動了一下身體。
枕在鬱瀟瀟的大腿上。
“瀟瀟，我只是一個凡人。”
“你能和我在一起，我覺得已經很幸運了。”
“但讓我愧疚的是，我很難幫你什麼。”
“如果能在幫你壓制心中的負面情緒，不讓你發瘋這件事上對你有所幫助，我還是很高興的。”
“我總算不是你的拖累了，能幫上你很大的忙了。”
蕭青雲眸子定定的看著鬱瀟瀟的眸子，眼中滿是炙熱的愛意，炙熱到鬱瀟瀟彷彿都能看到他心中燃著一團火。
“你不必道歉，也不必愧疚的。”
“我做的一切不也都是我自願的嗎？”
“你見過我有半點拒絕的意思嗎？”
“瀟瀟。”
“我們不是一對嗎？”
“本就應該互幫互助。”
“相互扶持著走下去。”
“”
這一番話讓鬱瀟瀟心中情緒翻湧。
她張了張嘴。
想要說些什麼。
可莫名的，她說不出口了。
卻又見蕭青雲從她腿上起身。
溫和的在她額頭吻了吻。
“也該餓了，我去給你做飯去。”
他起身匆匆出去了。
臥室內。
鬱瀟瀟呆呆的坐在那裡。
剛剛才穩定的心神這一刻又起了波瀾。
“唉”
“我究竟在做什麼呢？”
她幽幽嘆了口氣。
總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過了，心中不斷浮現細微的惶恐不安。
彷彿稍有不慎就會失去什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