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聲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這俗禮?以後兄弟相稱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親感,不必拜了!
‘原來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還有這樣的好處,不用向這小白臉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裡卻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著這麼熱情吧?而且還不像是假的,難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掃了一眼,唇邊現出詭異的笑意,柔聲道:又下妹據說已經拜入冰蟾宮,仙法超群,小王也曾聽說過。文兄是哪一家名門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見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對我那麼好,原來是知道”我妹妹“幹掉了他叔叔的雞雞,讓他以後少些堂兄弟的威脅,這才這麼熱情。難道他也擔心叔叔會跟他爭位?這皇家之中,親情還真是淡薄啊!‘雖然是這麼想,口中卻謙遜告罪,說是”家師有令,不得透露所學淵源“。就混過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門派規矩大,不以為意,只是拉著他的手走到席間,與他並肩坐下飲酒,談笑晏晏,與從前冷若冰霜的模樣判若兩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可是心底卻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總覺得這傢伙不懷好意,就連他體內靈力都在暗自湧動,像是戒備著自己。
那邊朱月溪幾人也在皇后身邊坐下,拉手敘話,說起被俠女盟擒拿毒打的經過不由流淚。
溫皇后聽得傷心,也流出幾滴珠淚,容顏悲感,哀婉動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邊,只見皇后雖然外表年約三十,卻肌膚柔細,氣質溫婉嫻淑,溫暖如玉,身材也是極美,酥胸高聳,隱隱散發出幽香,讓他忍不住想要將頭埋入她的胸中,品嚐太子與公主曾吃過的美味軋汁。
雖然下體漸硬,但他總算還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掃,卻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蓋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現在還是控制不住情慾啊,難道要總是運起冰心訣壓制下身嗎?可是如果被人發現我有這方面的靈力,只怕會懷疑。唉,這都怪這皇后長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個更騷一點?‘他抬頭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貞靜賢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風騷放蕩模樣,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舉杯,連同滿口饞涎一起嚥下。
在拜見了太子皇后的幾天裡,伊山近一直隨著太子和公主伴讀,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賞賜,不過沒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權位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有時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遊獵,努力拉攏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絕,有時就帶著當午出行,和他們一起去打獵。
至於文娑霓和梁雨虹因為家裡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許多官宦人家的厚禮,還要負責回禮,很少有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出來玩。
這一天,他們又出去遊獵,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了城門,向野外獵場行去。
當午和伊山近共騎一馬,依偎在他懷裡,害羞地低垂螓首,對於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親密而羞紅雙頰。
伊山近倒是什麼都不在乎,現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極高,也不用擔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異目光。縱馬前行,揮鞭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獵,即使盡量從簡,儀仗也極為隆重,雖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幟招展,有大批兵將隨行。
伊山近縱馬走在隊中,與太子、湘雲公主並駕齊驅,隨意說些閒話,漸漸出城數里,接近了獵場。
突然之間,一陣巨響從地下響起,大地轟然震動,天空中烏雲狂卷,遼天蔽日,霎時間就黑了下來。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閃電雷霆從烏雲中湧現,激射下來重重打在地面上,將大批高大樹木擊倒,倒在地上,發出劇烈震響。
在隊伍的前端,一隊騎兵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