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身上踐踏而過,手起刀落又劈翻一個。
“頭兒,我的裂心咒怕用不了幾次了。”骷髏頭愁眉苦臉道:“剩下全看你的了。”
更多的馬匪圍了上來,窮兇極惡地撲向霍去病。
“大夥兒一起上啊!”霍勒蘇撿起死去馬匪丟落的彎刀,跨上一匹馬駒高聲叫喊。
幾名匈奴族人受到鼓舞,也呼喝著舉起武器,在霍勒蘇的帶領下向馬匪們衝去。
又倒下了兩個,率隊而來的馬匪頭目終於醒悟到,今天的擄掠行動撞到了硬茬,提刀喝問道:“小子,你是打哪兒來的?”
霍去病強自壓下激盪的血氣,冷冷道:“閻王請我收你們下地獄。”
“放屁,給我殺了他!”馬匪頭目怒罵一聲,雙腿一夾馬腹,身先士卒殺向霍去病。
“呼——”骷髏頭攢足了靈力,向湧上來的馬匪又發出一道鈍身術。
七八個馬匪頓時中招,動作齊齊放慢。霍去病魔刀揮斬,一口氣又斬落五個。
“你、你會妖法?”馬匪頭目驚疑不定地望著霍去病,幾乎失去上前的勇氣。
“著!”飲血魔刀一式“元戎歌吹”脫手掠出,刀鋒抹過馬匪頭目的脖子,挾著一抹血光飛還到霍去病的手中。
“撲通!”馬匪頭目應聲栽落,屍首兩分。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十餘名馬匪心驚膽寒,鬥志盡喪,顧不得同伴的屍體,掉頭落荒而逃。
眾族人見狀歡呼雀躍,將霍去病圍在中央,如同簇擁著從戰場上凱旋歸來的英雄。
可是等到晚上,大家前往庫善的屋裡恭請霍去病出席部族晚宴時,卻撲了一個空。
“恩公已經悄悄地走了。”
庫善站在門邊,看著失望之情溢於言表的人們:“他叫我們連夜遷徙,那些逃走的馬匪一定會糾集同夥回來報復。所以請大家趕緊回家收拾,沒有了恩公的保護,我們只能靠自己。”
“頭兒,你說庫善算不算漢奸?”兩天後,霍去病告別草原重回到茫茫大漠中。他帶了三匹從馬匪手中繳獲的坐騎,馱負著飲水和食物,獨自踏上了歸途。
歸途漫漫,放眼黃沙如濤看不到盡頭。夏天的烈日曬在衣衫上,蒸出一層鹽霜。
“我曾在北斗宮學藝多年,你說我算不算漢奸?”霍去病解下馬背上的皮囊,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突然回頭望向數里之外的沙丘。
一蓬黃塵如濃雲般從沙丘後高高揚起,至少有上百騎人馬正向這裡疾馳而來。
“不會是追殺咱們的匈奴騎兵吧?”骷髏頭緊張地探頭眺望。
沙丘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黑點,隨著雙方距離的拉近不斷放大。
“是馬匪。”霍去病似乎受不了頭頂上熾烈的陽光照射微微闔起眼,兩縷從眼縫間射出的精光如針芒般閃爍著:“庫善他們完了。”
“頭兒,咱們快逃吧。他們少說也有一兩百人。”骷髏頭催促道。
“這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往哪兒逃?”霍去病冷哼一聲,悠然掣出飲血魔刀。
“不會吧?”骷髏頭呻吟道:“咱們倆的功力連平時的三成都不到,要跟上百個馬匪幹架。頭兒,你的腦袋沒被太陽烤壞吧?”
霍去病冷冷一笑沒有回答,掉轉坐騎迎上追來的馬匪。
“頭兒,你想為庫善和霍勒蘇父子報仇,可你有沒有聽說過好漢不吃眼前虧?”
骷髏頭不甘心地勸道:“你想用身上的神符送這些人下地獄?那簡直是浪費。完了完了,就算你能殺死一百個馬匪,剩下那些人照樣能把咱們撕得粉碎……”
“大哥,就是這小子!”一名引路的馬匪用彎刀指向霍去病,向身邊的首領高叫。
馬匪衝到霍去病近前並不停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