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洗完,宮人們就將夏瑾言抬到了床上,眾人退了出去,屋內只留下了兩人。
屋內寂靜,過了許久,他嬌滴滴的喊道:“陛下,你怎麼一直洗,一會兒都該後半夜了。”
萬傾天的計謀被識破,她只好走出池子,自己隨便擦拭了下,換上睡衣,走出了屏風。
“你往裡挪挪,我要睡在外面。”她霸道的說著。
夏瑾言乖乖的往裡挪了挪,期盼的看著她,她避開他的眼神,把燈熄滅,走上了床。
熄燈似乎是他的訊號,他猛地壓在了她的身上,笑著說道:“萬傾天,我終於見到你了,宮中規矩沒有侍寢之前不能隨意來見你,我真的快寂寞死了。”
“我是陛下!”她強調說。
他摸了摸她的臉,喃喃的說,“對,你是陛下,但你也是我從小的玩伴兒,真搞不懂宮裡為什麼這麼多規矩,我們明明早已行過周公之禮。”
她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如今我們是女帝和貴君,自然不能像以前隨意打鬧了。”
夏瑾言嘆了口氣,感慨說,“看來宮中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怪不得哥哥以前會和我抱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拘謹的看著她。
“你無需害怕,我知你和夏瑾柔兄弟情深,我准許你明日去見他一面。”她寵溺的說,她一直沒有處置夏瑾柔也是怕他傷心。
他眼圈泛紅,呼吸漸漸重了起來,一寸一寸地吻上她,萬傾天覺得他像只發情的狗,好像很久沒見過女人一樣,似乎很是飢渴。
半個時辰後,他累趴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她,撒嬌的說,“你以後要多來看我,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宮裡。”
她覺得他很沉,但也沒推開他,夏瑾言是她會格外包容的人,她寵溺的問,“你最近在後宮和郎君們相處的如何?”
“挺好的,大家待我很好。”他平靜的說著,但萬傾天看出了他眼底的委屈。
她拉緊他的脖子,迫使他和自己對視,厲聲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說你之前的事情?”
他躲閃著她的眼神,心虛的說著,“沒有,怎麼有人敢欺負我。”
她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下,威脅的說:“你膽子大了,敢騙我了,再不說我明天叫人查,到時候我就再也不招幸你了。”
夏瑾言吃痛,連忙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後宮說些我之前的事情,他們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個不乾淨的人。”
她怒火上升,問道,“沈月沒幫著你嗎?”
“月哥哥自然是幫我的,他多次訓斥過他們,只是後來他們揹著月哥哥說我,我不想多惹是非,所以就沒告訴他。”他怯懦懦的說著。
“他們是誰?”她逼問道。
夏瑾言嚇得脖子縮了一下,沒敢說話,她見他如此,欺身吻上了他,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滑動,惹得他舒服的低吟了幾聲。
當他眼神迷離,想繼續下去的時候,萬傾天攔住他,問道:“告訴我,究竟是誰?”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