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言聞言,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轉頭瞪著為虎作倀的羅空,羅空害怕的低下了頭。
突然夏瑾言看著羅空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便坐了下來,捂著嘴奸笑了起來。
萬傾天見狀,心裡想:這不就是個瘋子嘛,以後還是少惹他為妙!
午後。
一眾人都在房間裡自修,夏家兩位郎君也被羅空安置在了旁邊的院子裡。
萬傾天吃完飯,困的不行,一直安穩的睡到了晚上。
寺廟晚課時間。
萬傾天帶著三人走向大殿,只見一路上僧人們看見她紛紛驚嚇躲閃,生怕她吃了他們似的。
她十分納悶,終於走到了大殿,就要盤坐在羅空旁邊。
羅空突然帶著一眾僧人起身,拿著蒲團走向了一邊,大有要和她劃清界限的樣子。
此時一旁的夏瑾言抖動著身體,似乎是在偷笑,萬傾天瞬間明白是他搞的鬼,不顧玉階的阻攔,便來到他身邊,對著他大吼道,
“你又胡說些什麼了?”
夏瑾言見她這麼說,便也不裝了,夏卿影似乎想阻攔他,奈何他如此纖弱,怎麼能阻攔住猛如老虎的夏瑾言。
他猛地站起身,對著萬傾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叫做胡說,你在清涼寺給僧侶們下春藥這是我胡說的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敢認嗎?”
他環繞著僧人們走了一圈,對著他們說,
“小師父們,佛門之地怎可容得下如此汙穢之人,你們要小心,別一個不留神就被她下了春藥給玷汙了!”
萬傾天氣的火冒三丈,這個瘋子!
反覆拿原主做的荒唐事讓她在眾人丟臉,最主要還是在蓮花美人夏卿影面前,她氣的就要伸手打向他的臉,只見玉階大喊了聲,
“二殿下,不可莽撞!”
她聽到玉階的聲音,巴掌停頓在夏瑾言的臉頰邊,夏瑾言本來嚇得眯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她收回四個手指,指向夏瑾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給我等著!”
之後便生氣的走出了大殿。
夏瑾言從驚恐中回了神,看著她的身影,心裡雖有些害怕了,但嘴巴還是不饒人,小聲的說了句,
“等著就等著,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萬傾天回到房裡,越想越氣!
此時,一陣開門的吱呀聲傳了過來,羅空回房了,突然她靈機一動,想出了個妙計。
她走出房門,敲了敲羅空的房門,說道,
“羅空,你睡了嗎,我有事要和你說。”
房裡的羅空聞言,想起晚課的種種,並不想給萬傾天開門,便說道,
“小僧已經寬衣安睡,有什麼事女施主明天早課時間在大殿相商即可。”
她知道他肯定還沒睡覺,定是在敷衍他,便用力推門而入。
只見房間裡羅空裸露著後背,要脫下外袍,忽見她闖進來,嚇得趕緊把外袍拉上,
萬傾天也趕緊回過頭去,她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怎麼看見我在外面,還脫衣服呀!”
羅空聞言,臉頰升起了兩抹紅暈,緩緩的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說寬衣自然要寬衣了。”
她真是被雷到了,想必羅空已經穿戴好,便轉過頭來,諂媚的對著羅空笑了笑,溫柔的說,
“哎呀,羅空,我錯了嘛,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最近已經被這位二公主的行事風格整的勞形苦心,便雙手合十盤坐起來,不理萬傾天。
萬傾天見狀,心裡有些不舒服。
我二十一世紀的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