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玉階果然還是在乎我的,她擔心我的前程和後路。
“好,不用去取和離書了。”她開心的說。
沈月見她臉色變化的這麼快,才意識到她拿自己當作棋子來逼迫玉階,心裡悲憤不已,便哭著跑了出去。
她心裡雖覺得對不起沈月,但是玉階留下了,感覺沒什麼比這更開心。
“玉階,我帶你去你之前的房間,這些年我讓下人不停的打掃,就等著你回來住。”她拉著他的手,撒嬌說道。
他推開她的手,冷淡說道,“公主不必多費心思,修行之人一切從簡便好。”
她看著被推開的手,強忍委屈,說道,“好,我知道了,我帶你過去吧。”
隨後便帶著他走了出去,兩人始終保持著不可逾越的距離。
側院。
走進了玉階的房中,他發現所有的擺設佈置和之前一模一樣,定是被她精心維護過的。
環顧四周,他發現房間多了張小床,萬傾天坐在了上面,開心的說,“以後我就住這裡了。”
“殿下,修行之人。。。”
打斷他的話,她威脅的說道,“不可推辭,我只是想和你在一個房間休息,並沒有想做什麼,如果你再繼續說,我就去和沈月和離。”
他沒再說話,只是進去了裡屋,跪在了蒲團上,看著牆上的三清天尊,靜靜地讓時間流逝。
旁邊側院的文衍之和夏瑾言聽見動靜,過來看了一下,夏瑾言看見玉階,心裡不是滋味,便回房了;而文衍之白了她一眼,想著她又勾搭郎君了,真是不要臉。
過了半個月。
萬傾天白天陪著玉階打坐,晚上就在小床睡覺,雖然他不怎麼說話,但是她依舊覺得很幸福。
而府裡的眾位郎君十分吃味,夏瑾言每晚都去找沈月,彼此聊天到深夜,才方能入睡。
府裡的下人們也議論紛紛,說二公主每晚和玉階都分床而睡,哪怕這樣也願意陪著他,府裡的郎君們怕是都要守活寡了!
玉階見傳聞愈演愈烈,無奈只好找沈月他們談話,以免府中形成風氣,讓女帝懷疑萬傾天裝傻的事情。
“你叫我們來幹嘛,霸佔了殿下,難道還想炫耀一番!”夏瑾言沒好氣的說。
沈月忙呵斥他,“言兒,不可無禮,玉階定是有正事的。”
文衍之默不作聲,他看不起私宅內鬥,想要就直接上,不廢話。
他行了個禮,恭敬的說,“我找三位郎君,是為了殿下的事情,我想安排郎君們輪流給她侍寢。”
三人打量著他,似乎想看清他話裡的真偽,但是他依舊那麼端莊雅靜,沒有絲毫雜質的神情。
“你算什麼,你讓我們侍寢,我們就去嗎,你算什麼,不過是殘花敗柳而已。”夏瑾言口不遮攔的說。
一個身影衝進來,“啪”的一聲把夏瑾言打倒在地,怒斥著,“他是殘花敗柳,你是什麼,你侍奉過的女人不比他少吧!”
夏瑾言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萬傾天,她竟然如此說我,頓時淚如雨下,羞辱感上升。
“殿下,你怎麼能這麼說側君呢,他當年的事情你還不瞭解嗎?”玉階擔心的說道。
沈月連忙拉他起來,這些天的不滿快要溢位來,說道,“玉階,你不必假惺惺的,自從你到了府裡,流言紛紛,你就是個紅顏禍水!”
她大吼道,“你們果然是想圍攻玉階,既然你們多有怨言,不如大家一拍兩散好了!”
文衍之聽得腦袋疼,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走出去了。
“你不必如此威脅,告訴你,我死也不會出公主府的,除非你殺了我!”沈月怒吼著。
她氣急,上前伸手卻停了下來,沈月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