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言擔心的說,“月哥哥怎麼能單獨去呢,我陪你吧。”
沈月輕輕搖頭,回道:“不用擔心,我早年隨母親在平東待過,一切都熟悉。”
隨後他隨眾人到了驛站,租了馬匹獨自去了平東王府,只希望儘快看到她。
萬傾天和守貞被郡君帶到了府裡,守貞見到正堂端坐的平東王,立馬跪了下來,而萬傾天站的筆直,不停的打量著她。
“你給我跪下!”郡君大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我姐姐可是平東王,你竟敢如此無禮。”
萬傾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厲聲說道:“我倒是能跪,只怕平東王受不起。”
“哼!”
平東王冷哼一聲,沒搭理她,寵溺的看著弟弟,說道,“蘭兒,我讓你去貞男堂學習三從四德,你怎麼把堂主和這個狂妄的女人押回來了?”
東蘭帆嘟囔著說,“我才不想學什麼狗屁三從四德。。。”
“你說什麼!”平東王大吼,簡直不敢相信弟弟能說出來這種話。
他趕忙撒嬌說,“姐姐,蘭兒沒說什麼,只是這兩個人竟敢在守貞堂私通,簡直大逆不道,你一定要治他們的罪。”
萬傾天伸手指著東蘭帆,大喝道,“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還是你親眼看見我們私通,身為男子,你真不知羞!”
他的臉瞬間火辣辣的,羞憤道:“男女一同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難道不是私通嗎?”
“我不過是在和堂主商談佛經,覺得有點冷才上床蓋了被子。”她嘴硬道。
“你無恥!”
東蘭帆氣的不行,像平東王求救,她開口說道,“你說的話自己信嗎,男女上床只是為了取暖?”
“我信呀。”她漫不經心的說。
“放肆!”平東王大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豈容你信口雌黃,來人,將二人給我帶下去,浸豬籠!”
萬傾天趕忙說,“慢著,我說實話,都是守貞她故意以郎君們的事情引誘我入貞男堂,隨後意圖對我不軌。”
東蘭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嘲笑的說,“你是女子,如此說話就不怕丟臉,守貞勾引你,原因呢,難道就因為你長得美嗎,小白臉!”
她氣憤不已,回懟道:“那也比你強,還好勾引我的是守貞,要是你這個醜男我簡直要反胃死了。”
“你敢說我醜,我打死你!”他掏出鞭子就要抽向她。
守貞終於開口說道,“郡君不要生氣,您自然是比守貞美貌萬分,這可是事實,何必和她生氣呢。”
“昨日這個女子見我貌美,便假意說和我談論郎君們的事情,引我入了房門,意圖非禮於我,還好郡君及時趕來,救下了我,不然我的清白就沒了。”
萬傾天見他倒打一耙,罵道,“你的清白怕是早就沒了,你敢把你的守宮砂拿出來看嗎?”
守貞心慌的往後躲了下,東蘭帆見狀連忙把他的袖子拉開,手臂上一片潔白,哪裡有守宮砂!
“好一個姦婦淫夫,來人,給我把二人拉出去浸豬籠。”東蘭帆大喊道。
“慢著!”一個男人的身影緩緩走進正堂,聲音清脆典雅。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