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頓時眉飛眼笑,不愧是他弟弟,從小到大都這樣,感情上口不應心,強裝鎮定,但是又鎮定不了。
沈明也不理他的笑,徑自上了床,悶聲躺了下來。
空氣安靜起來,沈月淡淡然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你並不氣我和殿下在一起,但是你怕你永遠不能和她在一起,對嗎?”
沒有回話,實際沈明的心被他吃透了,心裡堵得慌,十分壓抑,眼淚也不自覺的落了下來,在哥哥面前,似乎永遠也裝不了堅強。
他知道弟弟在偷哭,小時候他受委屈,母親不准他哭,但是每晚他都偷偷的抽泣,他很心疼。
“其實,古書上也不是沒有兄弟侍奉同一個妻主的事情,先祖帝的惠貴君和鳳君不就是親兄弟嗎?”他裝作輕鬆的說。
“嗯?”
沈明轉過身,看著他,疑問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意,突然淚如雨下,緊緊的抱著他。
“哥哥,你真的願意嗎,殿下呢?”他委屈的抽泣。
沈月伸手抱了下他,眼神有些空洞,長嘆了口氣。
“我哪裡能選擇,殿下所謀之位,日後三宮六院,如果是別人,我寧願是你,這樣我們一輩子都能生活在一起了!”
他緩和了些情緒,有些開心,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失落了起來。
“可是我這個身份,怎麼能和殿下在一起呢?”他哽咽著。
沈月見弟弟似乎開了點竅,安慰著說,“有志者事竟成,殿下有朝一日定會幫你恢復身份的。”
他並沒有被安慰到,因為深知自己的身份是個禁忌之謎,這輩子都只能揹負女將軍的身份活下去。
見他沮喪的樣子,沈月撓了撓他的癢癢肉,一邊笑著說,“如果實在不行,我就把你送到殿下的床上,我感覺殿下應該是沒有能力拒絕你的。”
雖然離譜,但卻是事實,殿下某些方面很弱!
他躲閃著他搔癢的手,哭笑不得,求饒道,“好哥哥,放了我吧,我最怕癢了!”
沈月這才收了手,想著是哄好了,便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但是沈明倒是睡不著了,他打破寧靜,開口問道,“哥哥,殿下是什麼樣子的呢,我之前和他接吻,感覺她很稚嫩。。。”
年輕氣盛想的多呀,而且弟弟確實也二十多了,自然有這方面的想法,便沒有敷衍,但是也沒敢講太明白,怕他受不了。
“殿下很厲害!”
沈明突然聽到他這句話,臉立馬漲紅了起來,雖然有些羞澀,但還是想接著聽。
開口問道,“怎麼厲害呢?”
“每次她都求我,聲嘶力竭,可歌可泣呀!”他無奈的說道,只是把物件調換了下,總不能讓弟弟覺得當哥哥的是個慾求不滿的人吧。
聽到這裡,他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感覺,連忙靜心壓了下去,沒想到殿下這麼如狼似虎!
嚥了咽口水,緩解了緊張,他緊貼到沈月的耳朵邊,小聲說,“哥哥,你能講細緻點嗎?”
沈月壞笑了一下,憋著笑意,一下子把被子蒙在了兩人的頭上,在被窩裡講起了悄悄話。
一陣一陣的笑聲從被窩裡傳來,沈明這一夜學到了很多。
第二天清晨。
沈月送沈明出了城門,囑咐著他注意安全,到了平北給在平南駐紮的母親回封信,報個平安。
隨後便趕回了公主府,只是心裡還是對萬傾天給他安排通房的事情有些芥蒂,如果是玉階,她還會嗎?
剛到門口,就遠遠望見太女府的馬車也停在了門口,萬飛天拉著玉階走了下來,而夏卿影在後面跟著,臉上充滿了怨夫感。
沈月覺得大事不妙,趕忙下車,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