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風卻比她們想得更深,這些人不請自來,恐怕就是專門為了下戴佑和鄒家的面子的,重點是戴佑。可是為什麼呢?戴佑應該沒有得罪他們才對啊。
鄒採風便讓人把戴佑叫了進來,戴佑的臉色也相當難看。“媽,採風,你們別擔心,婚禮肯定能照常舉行的。”
他心裡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辦法把人請出去,一來那些人可能會鬧得更難看,二來人也太多了,如果他要用強硬手段,那今天這婚宴傳出去也不好聽。
好不容易安撫了岳母妻子等人,他從房間回到婚宴大廳,就見管束和季末寒還有沈令都來了,這下子他精神一振,趕緊迎了上去。
“不是說走不開嗎?”
管束哈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時間是擠出來的!我兄弟結婚,哥幾個怎麼能不來!”
“人不少嘛。”沈令環顧一下。
季末寒還是那冰山臉,只是淡淡地說了聲恭喜。
林宛佩和黃綺心也跟著來了,微笑著也和戴佑說恭喜。
戴佑正要跟他們說說情況,便有幾個人擠了過來,熱情萬分地跟他們打招呼。他們擠得太近,都是男人,林宛佩和黃綺心不得不退了幾步讓開去。
“喲,管副司令!來來來,跟我們坐一桌吧,有些問題想請教你呢!”
“沈二少的喜事想來也不遠了吧?那位是未來沈家二少奶奶?我說句實話你們可不能生氣啊,黃小姐的姿色不如沈二少,哈哈,哈哈,說笑而已。”
“怎麼會生氣。今天可是戴局長辦喜事!”
“對,對,幾位都是有雅量的,自然不會生氣。”
“你小子還會說雅量了?該不會是剛才鄒二小姐指導的吧?”
那幾人個個咧著嘴笑著,皆是一口的黑牙黃牙,說出來的話句句噁心人,但實在是令人無法明著發作,這些人真正是在官場混跡多年,又同時沾染了許多醜陋習氣的老油條!
鄒家立即就有幾個老人深深地皺了眉頭,看著戴佑的眼色就有些怒氣。這個場面,就像戴佑這來的幾位朋友跟他們是好哥們好兄弟一樣,直接也抹黑了管束他們。
管束幾人齊齊沉下臉來。目光先落在戴佑臉上。這是怎麼回事?
戴佑無奈苦笑,還不就是那件事鬧出來的?
除了沈令不在政位,管束和季末寒很快就想通了,正因為想通才更生氣。那邊的人都是什麼貨色啊?竟然想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來,實在是讓人唾棄!
但是再怎麼唾棄。他們也確實被人家噁心到了。
就是黃綺心也被剛才那句姿色不如沈二少給氣得胸口疼。
管束忍不住就想將一直拿臉在自己眼前晃的一個人給推了,季末寒卻目光一閃,抓住他的手腕。
不,沒那麼簡單,這些人不只是來下面子而已。如果管束動了手,他們會怎麼個借題發揮法?
“先入座吧。行禮時間馬上到了!”戴佑收到他的目光,卻壓下了怒火。
也許是知道總不能阻著不讓行禮,所有人都落了座。戴佑帶著伴郎站在紅毯盡頭。結婚進行曲也在這時響了起來。不一會,頭上戴著頭紗穿著曳地婚紗的鄒採風一手捧著新娘捧花,一手挽著鄒父的臂彎緩緩走了出來。
顧綿和池玦悄悄地從大門走了進來,就近坐在了最後面的位置,正好看到鄒父將新娘的手放在戴佑手上。
“池教授。您老的車真是壞得很及時!”顧綿壓低聲音說道。
池玦無奈:“我也沒有想到。”
他們本來出來得挺早,結果半路池玦的車壞了。又正好是壞在修車店附近,想著索性就等等吧,結果這一修還挺久,弄到反而遲到了。
她的聲音明明很低,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