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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真的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他說的都是實話,也是真心話!做了快四十年的夫妻,這點她還是瞭解的。從他坦蕩的眼神中她看的很清楚,他沒騙自己!何況,他說的都是不爭事實。
“開始朕沒說,是覺得以你的聰明應該覺察的到朕已經知道這些事而儘早收手。後來不說,是因為已經沒有再說的必要。朕只想看看,朕的皇后和太子究竟能折騰到什麼程度。朕也正好藉此機會將你的黨羽和那些逆臣賊子一網打盡,好在嘯兒登基前幫他掃清所有障礙。”齊凱巖直言不諱的將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可是,朕一直都狠不下心處置浩兒和你。”
“不是你狠不下心,是你在等我們給你機會。這回你終於有了一個除掉我們母子的最好藉口。一個全天下人都會對你殺妻弒子交口稱讚的藉口。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你……好無恥!”於媚娘嘴角含著譏笑,目光隨著齊凱巖而動,她眼中的笑意越來越盛,盛極而凋,無比的落寞,在落寞之中有夾雜著一絲嘲諷,那眼神……讓人覺得恐怖。
“難道你不該殺?”齊凱巖有些著惱的說道。她竟然這樣曲解自己的心意。
“呵呵,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終於肯說出心裡話了。沒錯,我的確該死。私吞賑災款,盤剝賦稅,在朝中結黨營私,刺殺皇子,私自屯兵,回頭想想這幾十年來我身上欠下的血債還真是數不勝數。既然我犯下的是該千刀萬剮株連九族的重罪,你幹嘛不在盛怒之下將我們母子直接凌遲處死,或者賜上一杯毒酒也可以。幹嘛大費周章的將我們押到這裡來?想讓我們臨死前對你感恩戴德?還是想親眼看著我們死?哈哈哈……”於媚娘幾近瘋狂的指著齊凱巖的鼻子狂笑著道。
“你派人殺了甄丞相一家幾十口,難道連一點點的內疚感都沒有過?這二十幾年來你就睡得那麼安穩?”望著於媚娘神態自若的樣子,齊凱巖不由得一陣心寒。
“自古後宮爭寵,皇子爭位,弱肉強食,有哪一個不是拼得你死我活。勝者為王敗者寇,事已至此,你有何必多言!唯一讓我後悔不迭的是當初就不該留下那個賤女人母子!”她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說道。雙頰因為激動而泛起一抹異樣的緋紅。
“你這又是何苦何苦呢?朕最憤怒的不是你想殺朕逼宮,也不是你對玲瓏和甄丞相犯下的滔天血案。朕最憤怒的是,你為何要叛國?皇位之爭畢竟是內亂,你竟然為了那個位子不惜勾結外邦。險些將大燁的江山拱手讓人。這是朕最不能容忍的。朕為何下那道聖旨?就因為他是朕的兒子,無論何時,朕都要給浩兒留一條活路。就連剛才,老三還在祈求朕放你母子一條生路。可是,你為何不肯給別人一條活路?”齊凱巖冷漠的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平靜的可怕,深幽的看不見底,那平靜中挾著無窮的威力。
天是灰濛濛的,皇宮是陰森森的,心是沉甸甸的。
東方的太陽此時早已躍出了地平線,不知何時,擋在太陽前的那團烏雲消失的無影無蹤。那璀璨耀眼的強光瞬間將溫暖與光明遍灑整個京城。
後宮裡各房的執事太監與宮女們已經將後宮四處收拾的乾乾淨淨,包括那些曾經橫七豎八陳橫在地上的屍首。就連那些噴得到處都是血漬,也被沖刷的乾乾淨淨。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城內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箇中的詳情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雖然幾天前有些事便隱隱約約傳入了她們的耳朵之中,但是日復一日的宮廷生活,早已讓她們學會了如何自保。沒有人敢去對此作出任何議論。
齊天宇和齊天嘯對視後,不約而同的遠遠望向永寧宮的大門,二人面容肅靜,面上皆有憔悴焦慮之色。
齊天浩母子已經進去好久了,然而卻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傳出來。他二人隔著永寧宮有一段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