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蔣方平的辦公樓出來,阿米利突然有種重生的快感。
以前的煩惱和負擔一下子被甩到了九霄雲外。
他就像一個新生兒,用無憂無慮的眼光開始打量眼前的世界。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快樂的感覺了,壓抑和恐懼一直籠罩在他心裡。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簡直就要崩潰了。
他已好幾天沒和一朵恩愛了。
他體內的荷爾蒙不停地發出警告。
再不釋放的話,它們就要造反。
這會兒已是下午三點。
阿米利沒有去早市找林一朵。
也沒有回四十三號樓。
他去了超市。
今晚他要好好做一頓美餐,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分享他的快樂。
吃飽了,喝足了,他要和她一起進入二人世界。
在愛的海洋裡暢遊,在愛的世界裡享受快意人生。
他已經好幾天沒聞到她的體香了。
還有她柔軟的肌膚,光滑的小腹,他好久沒享受到摩擦的快感了。
阿米利在涅瓦大街的一家超市採購了好幾大袋子食材。
他拎著袋子走上樓時,心裡美滋滋的。
進了家,他不敢怠慢,脫掉外套就進了廚房。
他買了豬肉,雖然在外面他宣稱自己不吃豬肉,但是關上門,他比誰吃得都香。
去它媽的,那些宗教都是教主們做樣子給別人看的,你真要信了就上當了。
什麼它媽的這個教、那個教的,都是有錢人給窮人上的精神枷鎖,傻子才會信。
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不信,但有兩樣必須信,一是錢,二是性。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沒錢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去一趟莫斯科都要向哥哥伸手。
一個大活人,為了一張火車票,給人低三下四說好話,丟死人了。
現在好了,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要說去莫斯科,就是去巴黎,去倫敦,他也去得起。
至於性,那是男人的精神鴉片。
男人,食色者也。
高加索男人天生就比別的種族男人擁有更的雄性荷爾蒙,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並不是什麼新鮮事。這只不過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林一朵,晚上再不用去打更,阿米利的心就躁動起來。
這會兒他已經抑制不住地在想今晚該如何美哉悠哉了。
阿米利渴望好好表現自己。
他要燒地道的家鄉菜給林一朵。
只有把老婆伺候舒服了,晚上他才能美哉悠哉。
他開始和麵,他要製作甜麵包,配上堅果和葡萄乾,烤出又甜、又香、又脆的巴庫式麵包。
他一邊烤制甜麵包,一邊製作亞塞拜然式的肉夾饃——庫塔布。
等上面兩個做好後,他做今晚的最後一道佳餚——手抓飯。
像很多高加索人一樣,阿米利最:()闖蕩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