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母親都曾經在這個國會的實驗室中心研究專案。
吉賽爾當然不希望自己如此打斷她的心血。
不過吉賽爾當然也不是就此灰心。
她撥了個電話,等待著。
“是我……恩,我需要給國會點壓力。”
德坦並不打算插手,而且他也只不過是小助手。
畢竟器官移植學的成就,吉賽爾要比那些個大醫院的任何一個高技術的醫生的還要精湛許多。
尤其是看到她在動物間器官移植上的無失敗率就讓德坦毫無怨言的跟在吉賽爾的屁股後面。
至於這次的研究,德坦只能沉默。
畢竟他也多少有些瘋狂的著迷於吉賽爾的研究,只不過它的私心希望自己也能看到結果。
“你去哪裡?”吉賽爾突然叫住德坦。
“博士?”
“實驗室很快就會回到我的手裡,幫我辦件事情。”
“博士,關於那個米賽上校的事……”
吉賽爾突然看向德坦。“我就差一點點成功,德坦你也不會想看到我失敗吧。”
德坦無法回答,不由得低下頭去。
“我要讓國會乖乖的交出上校,哦呵呵呵呵!當然還有我的實驗室!”
一個月來米賽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明顯的下降。
身體總是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卻又因為最近一直過與繁忙的工作弄得身心疲憊。
“我看你需要一個假期。”突然自己的上司出現在一直揉著太陽穴的米賽。
“長官!”米賽趕緊起身,對方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最近兵部需要一批人放假,我考慮了一下,你也在放假的名單內。”
“放假?”
對方轉向辦公室的落地窗。“放假是必需的。”
“國會的意思?”米賽剛說完就對自己的衝動有些驚訝,然後沉默。
國會畢竟還控制住兵部的很多權利,如果說他們要求一些人放假,那些人肯定是支援兵部獨立的。
米賽不太清楚自己的中立也竟然會牽扯到這件事情上。
“我明白,長官。”
對方扭過頭笑了笑。“這個假期為期一年,不如你去好好轉換一下心情。”
'一年……'
米賽覺得這件事情比幾年前更加的嚴重。
身為軍人不允許反駁命令的這種狀態也讓米賽更加的迷惑自己到底適不適合當軍人。
一陣頭暈的感覺讓米賽停下來收拾東西。
“怎麼?大掃除?”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米賽勉強抬頭。
魯頓一身清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勉強笑了笑,終於被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暈眩支援不住的往前栽去。
“小心!”魯頓一個手快接住米賽。
“怎麼了?”門口剛準備進來的德坦看到米賽暈倒嚇了一跳。
“幫我叫大夫。”
“噢!”德坦忘了自己要來的目的,趕緊跑了出去。
魯頓摸了摸米賽的頭,將他打橫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這時候電話響了。
“哥,你在哪裡?”
“我在米賽的辦公室,他剛才暈過去了,我可能要晚點過去。”
“什麼?!”高八度的聲音差點讓魯頓耳聾。
還沒有5分鐘,醫生就趕到米賽的辦公室。
“最好送到醫院內做個全身檢查,只是稍微有些貧血的症狀。”
魯頓沒說什麼,抱起米賽離開辦公室。
德坦也道過謝然後跟著離開。
沒走一分鐘大夫拿起電話。“喂,吉賽爾小姐,他們快到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