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弟弟,那豈不是天天看著別人秀恩愛,想想都牙酸。
她朝席煊堯豎了個拇指,“你媽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
可不是,他也不理解他媽的行為,不過他不會說就是,這麼多年要說母親喜歡大伯那是扯淡,她更多的是不甘心,聽說大伯母懷孕的時候,母親到處求藥生子,他在內心嘆了口氣,母親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執念。
阮茵小聲問:“那大伯他喜歡過你媽嗎?”
“不知道”席煊堯搖頭,大伯在他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據說當時大伯母因為過度傷心沒保住肚子裡的孩子,消沉了很久。
他警告阮茵:“長輩的事情不要多嘴,不許去問奶奶,也不要出去說這些”不少人就喜歡探究豪門的是非,娛樂報到處都是報道。
“我知道,我又不傻,也就是和你說說”阮茵撇了撇嘴說。
席煊堯接著說道:“之前你想學禮儀,我讓人給你找了個老師,明天會到”
阮茵比了個ok的手勢,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生理性淚水,席煊堯看了下時間,快一點了,說:“你去房間休息會兒,我回公司”
“好,加油!”阮茵舉著小拳頭說了句,轉身去了臥室。
輝恆集團大廈
沈嵐溪坐在工位上心事重重,旁邊同事喚了她幾句都沒反應,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回神了”
“對不起,我走神了,有什麼事嗎?”沈嵐溪不好意思說道。
“沒什麼,就是有份檔案需要你起草”張慧說道,然後把資料給她。
沈嵐溪接過資料,狀似不經意問:“我們總裁夫人有沒有來過公司啊?”
張慧一臉疑惑的看向她,“什麼總裁夫人?”
那就是沒有了,虛驚一場,沈嵐溪鬆了口氣,說:“沒什麼,我記錯了,你馬上起草檔案”他應該只是喜歡那枚戒指,當做裝飾品,她唇邊瀉出一絲笑意,眼裡重新煥發出自信。
阮茵還不知道情敵已經打入內部,此時的她睡得一臉香甜,小臉紅撲撲的,直到太陽落山,才揉著眼睛醒來。
走到客廳,看到熟悉的人影在廚房忙碌,心裡不勝歡喜,穿著拖鞋噠噠跑過去,探出頭問:“晚上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