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瓊乍一聽到這個訊息驚得坐不住,連夜讓司機送她過來,看到阮茵兩隻手臂都是石膏,滿眼心疼。
“奶奶,你怎麼來了?”席煊堯原本想等阮茵醒了再說。
何瓊拍了下孫子的手臂,“這麼大的事你還想瞞著我?你們不是一起參加宴會,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席煊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何瓊怒氣上湧:“這件事情你必須好好處理,給茵茵一個交代,褚家那丫頭,太不像話了,我們席家也不是好惹的”說著說著她遷怒到孫子身上,“要是你早點宣佈婚訊,那丫頭怎麼敢對茵茵做出這種事”
說到婚事,席煊堯皺了皺眉頭,“您怎麼知道宣佈了婚事,茵茵遭遇的問題不會更多?”光席家內部的事情都難應付,更不用說外界的。
何瓊啞口無言,嘆了口氣,坐在病床邊,堅持要等阮茵醒來,席煊堯和梅玉勸了半天才把她勸走,臨走前交代,若是阮茵醒了,及時通知她。
病房內很快就剩下席煊堯一個人,半夜,阮茵嘟囔著渴,喝了杯水,又睡過去了,早上睜開眼睛看到席煊堯,急忙要坐起來,牽扯到手臂,倒抽一口冷氣。
席煊堯抬頭看到連忙扶著她坐起來,問:“怎麼了?哪裡痛?”
“孩子呢?”阮茵焦急問。
“孩子沒事,倒是你,兩隻手臂都折了,估計要受不少罪”席煊堯安撫道。
聽到孩子沒事,阮茵鬆了口氣,一開始又是孕吐又是忌口,對孩子沒那麼期待,但現在幾個月過去了,她有點捨不得,每次讀睡前故事的時候,都會在腦子裡想象香香軟軟的小孩笑著叫她媽媽。
想到昨天翻譯的事,忍不住問道:“威瑟爾德先生是不是很生氣?”
“我已經和他打電話解釋了,他沒有怪你,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阮茵自嘲道:“大概是我倒黴吧,不知道誰往地上撒那麼多水,我當時很小心了,後來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下就滑出去,手機也壞了”
“是褚萱”席煊堯把褚萱說的重複了一遍。
“她為什麼這樣做?”阮茵震驚的同時很生氣,她和褚萱只見過兩次,自認為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難道就因為她出身豪門世家,便能肆意踐踏普通人,拿普通人來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