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上的秘密。那個夜晚,銀臂手很順利地到了九窟洞,他一到那就看到了放在供臺上的紅匣子。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可是當他順利地看完絹帕上的圖案後,突然遭到襲擊,這個人就是赤血。驚慌中的天幕被赤血打傷,離開了那,離開了荒涼的地方。
天幕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生必須躲在這麼荒涼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七個人為了不可能實現的傳說在浪費生命,不知道為什麼赤血獨自擁有保守秘密的權利,甚至不知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他看著四哥瘋狂,聽著四哥過去的傷心往事,他嚮往自由,嚮往象四哥一樣的浪漫愛情。他不顧一切的禁忌,離開了九窟洞,入了關。他的內心依舊無法平靜,無法理解為什麼赤血要保守這個本不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其它的六煞魔也是部族的人,從出生起就發誓絕對效忠於異族,他們有同樣的權利知道這個秘密。銀臂手內心的壓抑得不到發洩,就只想找個人出氣。不知道是草原之狼幸運還是不幸,他被選中為發洩的物件。銀臂手自以為赤血打在自己身上的傷不算是傷,可是當他與草原之狼交手的時候才發現,赤血的那一掌並不簡單。不動真氣並不會有事,一動真氣就吐血不止。他知道得太晚了,可是又不服氣屈服於人下。就在危機的關頭,草原上捲起了龍捲風,銀臂手被這陣風帶上了天,同時他昏迷了過去。
天幕並不想回憶這些,只是一想到絹帕就不得不想起往事。他從來就不承認自己曾經輸給過草原之狼。要與之再好好比試一次。於是醉傲峰便成為了試草原之狼夠不夠資格的媒介。天幕這個名字之所以在五年前出現就是這樣。他被龍捲風帶走之後,就到了另一個地方。他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荒涼的九窟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外面的人,他開始漂流。就在他漂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時,遇到了邢雲與醉傲峰正在與一隻獵豹搏鬥。邢雲站在旁邊抱著一隻受傷的可憐巴巴的小狼狗。狼狗渾身是血,在發抖,眼中充滿恐懼。
當天幕看到邢雲手背上太陽形的“雲”字時,就想起絹帕上的圖案,圖案是在一朵雲的後面遮擋著圓月,露出的是半輪彎月。這幅畫的意思與異族提示中隱藏的朱雀有關。天幕出手幫他們殺了野獸,從野獸的口中救了只小狼狗。
邢雲當時抱著小狼狗問醉傲峰道:“少主,它不會有事吧。”
醉傲峰對刑雲大吼道:“好危險。你怎麼連命都不要了?”
邢雲緊緊地抱著發抖的小狼狗,道:“它很可憐。象我一樣。”
醉傲峰看著刑雲可憐的眼神,沒有繼續生氣:“麻煩。”
天幕一直注視著邢雲。
醉傲峰攔住天幕的視線,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冷冷地道:“喂,你是誰?怎麼闖進我奉月族的領地?幸虧遇到我,你快走,否則讓別人遇到就會抓你去祭神。”
邢雲抱著小狗,看到天幕身上有傷,道:“哎呀,你受傷了。讓我來替你包紮吧。”她扯自己的衣服為天幕包紮。
天幕注視著溫柔的邢雲,心想:“二哥,這個就是你說的女人柔情似水?五妹同樣是女人,為什麼與眼前的這個不一樣?”
醉傲峰拉開邢雲,道:“小云,你怎麼不分好人壞人就一律關心?”
小云微笑著,道:“剛才是他幫了我們耶。他一定不會是壞人的。他受了傷,今天晚上就讓他在我們族裡休息好嗎?”
“小云……”
“對,我不是壞人。”天幕的目光一直盯住邢雲。
“壞人有說自己是壞人的麼?”
邢雲微笑道:“少主,你怎麼了?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一次就夠了。我不會讓他到處走,不會讓族長知道的,好不好?少主,少主……”
“麻煩。出了事你扛著。”說完,醉傲峰轉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