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抱住月含羞。月含羞道:“我記得你的聲音,你就是前天那個人。”
滾地蛇惡狠狠地道:“原來是南門飛。你最好不要插手這裡的事。”
月含羞一聽,便驚奇地道:“你就是……”
南門飛道:“在下正是玉面公子南門飛。月姑娘,在下夠資格在這種場合露面吧。”
月含羞笑了笑,道:“是的,不過你抱得我好緊,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好意思。”南門飛鬆開懷裡的月含羞。他與月含羞這般聊著,將一旁的羅絮涼在一邊。羅絮見在眼裡;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滾地蛇道:“南門公子,今天你若插手就休想罷手。”
南門飛道:“我很贊同你的說法。不過我看不慣你欺負人,尤其是這樣的小美人。”
“哼!有本事就從我手裡搶走她,否則今天本大爺是要定人了!”
月含羞道:“南門公子,謝謝你能出手幫我。”
“沒什麼,你答應過我,給我一個機會成為你的朋友。”
“呵……,對!”月含羞身形兒微微一動,身上的鈴鐺就清脆地響起。
滾地蛇突然偷襲南門飛,南門飛閃身躲開。兩個人打了起來,越戰越勇,難解難分。羅絮在一旁為南門飛捏一把汗,月含羞聽著打鬥的聲音,在一旁手舞足蹈地也不閒著。滾地蛇與南門飛久戰未曾分出勝負。南門飛忽然使了一個眼色給滾地蛇,滾地蛇於是就突然轉身襲向月含羞。羅絮見了不由一聲尖叫,她以為月含羞死定了。誰知道南門飛竟一把拉住月含羞的手,將她一拉,又抱到懷裡。滾地蛇落了一個空,故意再襲向月含羞。南門飛要護月含羞又要與滾地蛇交手,月含羞自然被南門飛摟來摟去,不斷地被兩個男人吃豆腐。滾地蛇的手突然襲向月含羞的胸部,南門飛若要出手攔住這招,他的手必定會碰到那個地方。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月含羞一聲尖叫。因為她被人死死地從後面摟住了胸部。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不許碰我的女人。”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的人驚愕異常。
滾地蛇當時的出手極快,南門飛若要攔,也離月含羞不遠,但另一個閃身及出手的速度比這兩個近身的人更快,這就不得不讓人吃驚。
月含羞的臉突然露出歡喜的笑容,興奮地道:“醉哥哥!”
在場中的男子有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以及下巴處一道不太明顯的刀疤。寒冷孤傲的雙眼裡透射出寒光。他雖然沒有帶殺氣,但他只站在那兒望著你,你就能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慄。這樣的人物才算是個人物。
月含羞對身後緊緊摟著她的人笑道:“你不是說不做虧本的買賣的麼?怎麼又來了?”
“我看不慣那個人老吃你的豆腐。”
月含羞嘻嘻地笑著,那麼美。她道:“我好喜歡你說的第一句話,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醉傲峰鬆開手道:“你是怎麼照顧狼牙的,它受了傷你也不管。”
“什麼?狼牙它……狼牙!”月含羞摸著叫狼牙的名字。
狼牙吠起來,朝醉傲峰奔了過來。原來就在滾地蛇與南門飛激烈開戰的時候,有人悄悄地用*將狼牙迷暈,想用棒子打死它。就在別人準備動手時,被醉傲峰救了下來。否則狼牙已經成了別人的桌上菜。
月含羞摟住狼牙的脖子哭道:“狼牙,對不起,對不起。”
醉傲峰冷冷地道:“若狼牙有什麼事,我不會原諒你。”
月含羞起身指著滾地蛇道:“是他!一定是他的手下乾的!三天前,狼牙想咬他,他忌恨於心,一定是他!”
醉傲峰將寒冷的目光轉向滾地蛇,滾地蛇一愣,經他再三打量眼前的人後,便道:“閣下是……”
南門飛接著道:“殺手劍——醉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