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飛一把推開紅袍男子,喝道:“你想幹什麼?”
紅袍男子拍了拍被南門飛推的地方,嘴裡一邊嚼著東西一邊懶散地道:“沒有聽見麼?我在找我的調皮鬼。”
月含羞聽到說話聲,她似乎馬上就有了精神。她坐起身來也大聲地叫道:“冒失鬼?野馬哥哥——”
紅袍男子笑著道:“調皮鬼——真的是你!”
“野馬哥哥——快進來!”
野馬得意地吹著口哨推開南門飛,他走進門來兩手一拍道:“調皮鬼——”張開懷抱。
“野馬哥哥——”月含羞衝了上去,野馬一把抱起她轉圈,兩個人親熱得不得了。看來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南門飛打發了小二離開,他看著開心的二人,心裡不是滋味。野馬突然地出現打破了他原先布好的局。他看著月含羞,很難想象之前病得快死,而現在活蹦亂跳的,判若兩人。
“調皮鬼,你又重了!長高了不少!”
“你也這麼說。我是不是大得可以嫁人了?”月含羞幼稚地笑著問道。
“我正準備接你過門呢。”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睜開空洞的眼睛,道:“不用你接,我自己會過門,不會踢到門檻的。”
野馬捏住月含羞的鼻子笑道:“睜眼說瞎話,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麼?”
“咯咯咯,痛!不敢了。”月含羞閉上了眼睛。
野馬放下月含羞,狼牙朝野馬吠叫起來。野馬嚇得竄身上房樑上,他道:“調皮鬼,你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大一隻狼?好嚇人。”
“咯咯咯……野馬哥哥,你在草原上呆久了,怎麼就怕了狼。它是狼狗不是狼,是我的好朋友,叫狼牙。它不會傷人的,你快下來。”
“找它做保鏢?”野馬從房樑上下來。
“對,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月含羞調皮地道。
“調皮鬼,我這個現成的保鏢在,你還請什麼人。那小子白白淨淨的,斯斯文文能不能打?”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著,身上的鈴鐺叮叮噹噹地響,她道:“人家可是名劍世家,你小心哦。”
野馬攀著月含羞的肩對南門飛道:“小子,你可以走了。有我在,你被辭退了。”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野馬哥哥,你又在瞎胡鬧了。南門哥哥可不是什麼保鏢。”
“又一個哥哥?你到底有幾個哥哥?”
“三個或許五個,也或許二十、四十——我也記不清楚了。”
“調皮鬼!”野馬一點月含羞的鼻樑。月含羞打了一個噴嚏,野馬立即詢問道:“調皮鬼,是不是又跑去淋雨玩了?”
“沒有,沒——啊嘁——”
“還說沒有。剛才的藥一定是你的,我把它打翻了!”
“咯咯咯……打翻了就對了!”
南門飛一聽,眉毛不由一挑。
月含羞接著道:“你是個冒失鬼,不打翻我才覺得奇怪呢。”
“哈……”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道:“我說話聲太大,吵到你休息了吧。”
南門飛變得多餘的,他只好道:“月姑娘,既然現在有人照顧你了,我……”
野馬立即道:“有我在,誰還敢欺負她。你快走吧,不送。”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南門哥哥,別見怪。野馬哥哥說話一向這麼怪的,別介意。”
南門飛淡然一笑道:“不怪,不怪。野馬兄性格爽朗……“
野馬立即止住道:“停!咱們第一次見面,別叫得那麼親熱。你這種斯文人還是不要見面的為好。”
“野馬哥哥,上回遇險多虧了南門哥哥,你怎麼這麼與他說話。”
“什麼?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