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猛地射向霍非的額頭,霍非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發現自己根本躲不開,就連移動也辦不到。
這男人究竟是誰,居然可以禁錮自己?
他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修為居然和宗主相近,太變態了!
最後一刻,霍非如此想著,隨著白光沒入,霍非的眼眸漸漸渙散,丹田裡的元嬰在霎時間擊碎,經脈也被摧毀,腦袋裡一片空白之後,他暈了過去。
“行了,這下可以走了。”
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凌落抱著小狐狸起身,白光隱隱從他身體裡透出,將鳳傾月和白若辰包裹在內。
白光散去,八樓已經失去了幾人的蹤跡,包括地上的血跡,霍佳的屍體,只剩下霍非和一些藥瓶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作伴,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沒留下一丁點痕跡。
太陽漸漸從海天一線爬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阿貝爾,如果姐姐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電梯裡隱隱傳出一個聲音,軟軟糯糯的,卻帶著無法泯滅的怒火。
阿貝爾靜靜的承受著,在他決定這樣做的一刻,就已經有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電梯到達八樓,電梯門被開啟,一個身穿白色衛衣的小男孩,和一群黑衣人走了出來,當看清八樓的情況時,集體愣住了。
“去將那個壞人弄醒。”西莫尼吩咐道。
立刻有人上前,將唯一躺在地上的男人弄醒。
霍非緩緩的睜開眼,一雙眼眸是從未有過的透亮,迷惑的眨了眨,“你是誰?我又是誰?”
“霍非,你別給我裝傻,姐姐呢?你把姐姐弄哪兒去了?”西莫尼一邊問,一邊不停的四下張望,可是整層八樓一片死寂,除了霍非,根本沒有一個人在。
“小主人,我看他不像是在裝傻。”阿貝爾小聲的提醒著,雙眼緊盯著霍非,眉頭擰在了一起。
太詭異了,人呢?
一整晚他們都守在七樓,有人離開他們絕對會知道,除非……所有人全部喪生在了海里。
這是阿貝爾唯一想到的可能,可是他不敢說,轉眼看向擔憂不已的西莫尼,阿貝爾眼中快速閃過什麼。
“上帝,這個怎麼會在這裡?!”跟著一起上來的醫生,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藥瓶,十分震驚的開口。
“怎麼了?這東西有什麼問題?”西莫尼愣愣的轉過頭,瞄了一眼醫生手中的藥瓶,一個棕色的藥瓶,看上去很普通,就連標籤也沒有,只是瓶子自身帶著一個符號,上面一個骷髏頭,下面兩根骨頭交叉,那是……毒藥!
一天之後,大洋彼岸。
“你說什麼?!”一聲尖銳的男聲從一棟別墅裡發出,驚起了停留在樹梢上的小鳥。
“夭寐,你小聲點,幕清幽還在樓上休息。”蕭羽飛微微皺眉,有點擔憂的望了二樓一眼,只一眼,正好看見愣在二樓的幕清幽。
“幕清幽,其實……幕清幽你怎麼了?!”蕭羽飛大驚失色,他本來是想寬慰一下幕清幽,畢竟這個男人是她的最愛,可是他話還未說完,就見那人直挺挺的從二樓栽了下來。
夭寐聞言回頭,正好看見幕清幽栽下來的一幕,腳下迅點,身姿一躍,就穩穩的將人接住了。
此刻,幕清幽已經暈了過去,夭寐和蕭羽飛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同程度的擔憂。
幕清幽是女尊國的男子,不同於他們這群人,他們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他,一是因為這人是她的最愛,二是因為他們也喜歡這個男人。相處久了眾人才發現,幕清幽身上有股很特殊的氣質,很讓人感覺很舒服,不自覺想要保護。
“去將羅華找來。”鳳傾月臨走前,將羅華交給了蕭羽飛,現在幕清幽出事,自然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