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年輕,不想找死。
見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鳳傾月微微一挑眉,鳳眸中快速劃過什麼,轉瞬即逝。
樹林裡很快再次響起哀嚎,不久夾雜著一聲聲低吼,將飄零的秋葉帶落在地。
……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把刺拔出來!”小木屋裡,渾身赤裸的男人蹙鬱的趴在床上,床角,是一根帶血的木棍,鮮紅且帶著一絲淫靡。
“有刺嗎?”鳳傾月閒閒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沒刺會這麼痛嗎?!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轉眼見鳳傾月已經穿好衣服,微微撐起上半身,誰料帶動了身後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使勁對著脆弱的床板錘了兩拳,直震得床板嘎吱作響,皇甫皓才停下了動作,側首道:“快點,把刺挑出來。”
“你自己不知道挑嗎?”鳳傾月無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饅頭中的血跡上,嘴角細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臥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著木桌邊的女人,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這裡是郊外,我沒有開車,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機都在你的車上,你讓我怎麼回去?裸奔嗎?!”
“唔,”鳳傾月抬手撫了撫額,輕笑一聲道:“也不錯,沒準兒還能再次遇上一個願意強上你的,那樣你也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說完,不再理會皇甫皓青白交加的面容,舉步離開了小木屋。
“鳳傾月,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鳳傾月剛踏出小木屋,裡面就傳出皇甫皓的嘶吼,聲音裡帶著點點受傷,像極了受傷的小獸,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鳳傾月腳步一滯,意念一動,皇甫皓的衣服突然出現在門邊,菱唇輕扯了一下,不再停留,舉步向小樹林外走去。
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轉眼看了看那片小樹林,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還是選擇了發動汽車,一路絕塵而去。
鳳傾月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鳳氏,再去了藍氏。
如今的藍氏就是鳳氏,但是鳳傾月並沒有將藍氏大樓賣掉,而是將暗夜和藍氏設為鳳氏的分公司,由季悅和林雪一人坐鎮一間,夜斯和藍傲風則坐鎮總部。
一路到達藍氏頂樓,鳳傾月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面響起一陣爭吵,抬手止住了秘書的起身,鳳傾月靜靜的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聲音。
“小悅,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是羅華的聲音,聲音裡隱隱的顫抖和受傷,與小木屋裡的皇甫皓不謀而合,像是有什麼狠狠撞擊在了鳳傾月的心上,心口有些鈍痛。
“羅華,我說過了,是主子將我從‘流欲’救了出來,從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季悅的聲音十分的冷情,毫不拖泥帶水,就像如今她給人的感覺,商界女強人。
“你效忠主子,和我們在一起並沒有衝突,不是嗎?我們在一起之後,一樣可以為主子賣命。”羅華的聲音已經有些歇斯底里,與他以往在鳳傾月面前的形象極為不符,褪去了油腔滑調,變得更加真實了幾分。
辦公室裡有著短時間的靜默。
“羅華,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晚的事情,你就當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過去了。”
羅華不敢置信的望著辦公桌後的女人,就算那一晚只是他們酒後亂性,但也算是情之所至,她怎麼可以說是一場夢?!
主子失蹤的三年時間,左輪變得頹然,就只剩下他和她在苦苦支撐,久而久之,也就有了感情。他知道她結過一次婚,也知道她被男人騙過,所以對感情並不信任,所以他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