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過來,在女兒看不到的角度眯著眼:“他身上有支槍不見了。”
白浩南看著她手裡那類似的同型號同色調,恍然大悟的要從後腰拔出來還給她:“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定情信物。”
莊沉香笑得鬼魅:“對,放你那吧……”
哎喲喂,這麼說,白浩南另一杆槍覺得壓力很大啊。
202、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沒有多停留,莊沉香要白浩南燒了這裡,這縱火的活兒他也不擅長啊,白浩南很是琢磨尋找了一陣,才利用這地方里加熱器皿的氣罐擰開放氣,再把發電機組用的油料桶到處灑滿。
這個時候莊沉香拿鑰匙到旁邊的一間屋裡叫女兒進去幫忙,縱火犯忙碌著搬送油料的時候,依稀看見她們在沒開燈的房間裡開保險櫃,反正最後上車的時候提了兩個大旅行包,還是讓白浩南當棒棒搬上車的。
有點好笑的是白浩南本來想當然的把油料在地上淋了條線,以為遠遠的點燃就跟導火索一樣,結果磨蹭一陣點火那油料早就被地面吸收,火苗是有點但根本沒有一溜順燒過去,出去就斷,白浩南只好撅著屁股湊近些再點,又斷,再近些,特麼就像個小心翼翼要點大炮仗的孩子,看得等在後座上的莊沉香都不耐煩了,過來大馬金刀的一腳踹白浩南的屁股上,把之前一直瀟灑倜儻的高大帥哥摔個狗吃屎,然後這女人隨手抓著一疊鈔票,用打火機點燃走到那還油淋淋的門框邊一撒,轟的一下,鋪天蓋地的火焰就起來了!
好些鈔票被熱浪捲上天!
這紙錢燒得真闊氣!
這邊搭建房屋本來就喜歡用植物做屋頂,框架也是木料,再加上氣體和油料,連白浩南都感覺到**的氣浪迎面襲來!
可好像站在火海里面被吞噬了的女人沒有半點驚慌失措,施施然的走出來正好把剛起身有點看呆的白浩南又踹一腳:“假和尚!去給念個經超度他們,免得化成鬼魂來找你!”
白浩南嘟噥又不是老子殺的,但還是學著她的派頭,走到火海前雙掌合十唸了遍迴向文,他也就會這一篇,轉身的時候還過去解了倆大黑狗的鐵鏈,再兇悍的狗,面對這樣沖天大火都還是有點夾尾巴,放生自生自滅吧。
再開車,少女米兒就坐在後面跟母親一起了,莊沉香的興致比來的時候也好了很多:“你知道粟米兒的姓名來歷麼?”
這少女姓粟?白浩南還看了下後視鏡才確認是對自己說話:“嗯?肯定不知道啊。”
莊沉香對女兒伸手:“粟米就是罌粟,是本地人的叫法,美麗但又充滿致命的誘惑,很容易讓人飄飄欲仙,但吸過之後就什麼都不想做,因為再多的快樂都在那虛幻的煙霧中,所以這就是鴉片,以前這支抗戰軍裡面很多都是帶著鴉片煙土上戰場的,流落在這裡當然也就把這門手藝給流傳開來,現在這部分地區的鴉片產量和阿富汗一起佔據百分之九十多的全球市場,雖然阿富汗的產量是這裡的三倍,但因為水土的原因,成色最好的永遠都在這裡,所以金三角出品是最好的,這些年養活了這幾個邦也養活了跟政府軍的對抗,沒錢的話,這片生存的地方輕而易舉就能被打垮,所以曾經這裡的話事人都得種,不種就要被趕出去,這些連國土國籍身份都沒有的人能到哪裡去?這就是我的上一代必須這麼幹的做法。”
光憑這段話,莊沉香就比陸老頭有高下之分了,白浩南點點頭,回看米兒也終於沒暴躁反抗之類的不適,靜靜的睜大眼傾聽,她本來就有點眼窩深邃,這時候顯得超乎年齡的成熟,當然這是白浩南驚鴻一瞥的結果,他還是得主要注意力放在開車上,順便從後視鏡也能看見後面的沖天大火跟濃濃黑煙,不知道這把火燒了多少錢的貨。
莊沉香不回頭看:“到了我這一代,我就想改變這種狀況,一個到處都有人吸毒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