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電話打給了楚九天。
電話裡,楚九天只聽到了這樣一句:“只有一名埋伏的人手,已經廢掉,嚴雄在廠房二樓。”
趙香草命令一大隊員行動,所有人竄進廠房大院。
楚九天一馬當先,趙香草也不示弱,緊緊跟著,奈何武力值跟楚九天很大差距的趙香草還是落下不少距離。
趙香草的一大隊隊員全數進入二樓廠房,行進過程中確實如趙乾坤所說,沒有人埋伏。
行進很順利的一大隊隊員到達廠房二樓的時候,趙香草和楚九天已經早早跟嚴雄對峙起來。
嚴雄當時正在火氣的撥打張六兩電話,奈何電話裡一直就是關機狀態,這傢伙還是不死心,一直在撥,直到楚九天站在他身後他都沒有發現。
楚九天當時冒出一句道:“還打電話呢嚴秘書長?”
嚴雄一愣,隨機轉頭,看見陌生的楚九天和奔跑跟進後的趙香草才明白過來,媽的,董永那貨沒有履行他做為埋伏手的職責,這裡不僅暴露了,還被警察給端窩了。
不過嚴雄很快淡定下來,開口道:“打什麼電話?我在欣賞這裡的風景,趙隊也來這欣賞風景麼?”
“嚴秘書長還真有雅興,不在k省紀檢委好生待著,跑這天都市北郊欣賞風景。”趙香草道。
“怎麼?我來這裡有罪不成?”
“沒有罪我們就不來了,初夏在哪裡?”
“初夏?誰是初夏?”嚴雄攤手道。
“嚴秘書長在裝傻麼?”
“趙隊長,你我都是講究法律講究證據的人,你問我要人,我哪裡知道你要的是什麼人?況且我手裡也沒有人,不是麼?”
趙香草咬牙切齒,這犢子在推脫罪名。
楚九天很快在這間廠房的隔壁倉庫找到了初夏,初夏可能一直在極力蓄力,奈何身體還是沒有抗爭過輾轉的勞累和沒有進食,已經昏迷過去。
楚九天將初夏攔腰抱起,對趙香草道:“趙隊你留下處理這小子,我得把六兩的媳婦送去醫院,看她狀況不大好。”
趙香草點頭道:“開我的車子走。”
楚九天接過鑰匙火速奔走,他不能讓初夏有事,因為初夏是張六兩摯愛的女人。
趙香草從兜裡掏出香菸,隨手甩給嚴雄一隻,道:“嚴秘書長在推脫罪名吧?把所有罪名都推給外圍那個埋伏的人手,看來我還是小瞧了嚴秘書長,失算失算啊!”
嚴雄不慌不忙的接過趙香草甩來的香菸,自個點燃後吸了一口道:“趙隊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趙香草特別想狠狠揍一頓嚴雄,這傢伙完全就是一隻萬金油,現場確實沒有抓到他綁架初夏的證據,只能透過外圍被趙乾坤擒下的那個埋伏的人手來指正嚴雄,可是照嚴雄現在這個狀態,外圍那個埋伏的傢伙指定是嘴巴很嚴實,怎會吐半個跟嚴雄有關的字。
一時間趙香草有些惱火,不過知道自己不能惱火,嚴雄這人不能放,於是乎趙香草開口道:“嚴秘書長再怎麼著也得跟我去警局一趟吧,畢竟這裡發生了綁架案子,而你又正好在現場,怎麼說都是當事人了。”
嚴雄眼珠子轉悠了一番,攤手道:“我懂法律程式,我跟你們走,但是沒有證據不要扣押我很久哦,我可是很忙的。”
“指定不會太久,嚴秘書長放心!”
“最好是這樣!”嚴雄笑著道。
這傢伙十足的惹人討厭了,趙香草打算用這迂迴戰術拖一下嚴雄,畢竟那個被趙乾坤敲暈的傢伙是可以爭取做證人指正嚴雄的,他還有四十八小時的時間去爭取。
嚴雄被帶走,所有人離開廠房。
坐進車裡的趙香草又跟上海警方取得了聯絡,要求其把嚴雄打出的電話跟上海那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