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浩看了看笑眯眯的樸賢俊,沒說話,再次連乾兩杯。
可是金允浩喝完,樸賢俊還沒有離開,再次為金允浩倒滿酒:
“金次席好酒量,我佩服。這樣,我再敬您三杯。您不會不給面子吧?”
金允浩是次席,怎麼說都是樸賢俊的上司。跟上司這麼說話,根本就沒把金允浩看在眼裡,在誠心耍他。
“呵呵…”金允浩冷笑了一聲。
什麼事情都要有個限度,有些小小不言的事情,他可以忍。但是真要是蹬鼻子上臉。他可不會慣著樸賢俊。
樸賢俊倒滿酒後。金允浩並沒有端杯,反而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烤肉吃,將樸賢俊涼在了那裡。
樸賢俊面色一僵,揶揄道:“呦,金次席您架子好大啊。您這是看不上我們這種辦案檢察官?敬您酒都不喝?”
他說話很講究,故意將其他人也帶了進去,想要一下子將金允浩推到所有辦案檢察官的對立面。
果然。樸賢俊這句話說出後,其他4位辦案檢察官的面色也不大好看。
所站的位置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就會不同。
他們都會覺得:雖然金允浩是次席,是他們的上司,可金允浩畢竟是空降過來的,而且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因此,這些辦案檢察官也沒當他是上司,就當同事看待,
同事敬你酒,你當然應該喝。而不是擺出那個次席的臭架子。裝作高高在上。
如此,反倒成了金允浩的不是。
坐在原地。被幾人虎視眈眈的注視,金允浩依舊沒去砰酒杯。
他抬頭眸了一眼身旁的鄭在秀,清冷一笑。
樸賢俊現在的舉動,是鄭在秀指使的?
如果鄭在秀只有這種手段,他倒是放心了。這種小人做派,跟之前的東誠度沒什麼區別,他應付的過來。
可惜,能在特搜部混的風聲水起,鄭在秀自然不會這麼簡單。
“好了,別鬧了。有些玩笑開過頭,就不好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喝完最後一輪酒就散了。回去早點睡,明天給我打起精神繼續工作。”
鄭在秀簡單吩咐了一句,制止了樸賢俊的胡鬧,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不是鄭在秀指使的?
金允浩略有失望。
而看到讓金允浩就這麼躲過這一劫,樸賢俊大感不甘。似乎不讓金允浩出醜,他渾身難受一樣。
——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包廂裡,也有幾位客人渾身難受,正是剛才與金允浩起衝突的幾人。
李正泰正在對屋內的人講述新打聽到的訊息:
“我去找吧檯打聽了一下,剛才跟你們起衝突的那個人是檢察官,名叫金允浩,在江南地檢廳特搜部任次席職位。
今天是他第一天入職,他們部門的檢察官在為他舉辦歡迎宴。”
“特搜部的次席檢察官?”
兩個被打的年輕人怪叫了一聲,也許是牽動了傷口,也許是被嚇到了,接著都發出“嘶…。嘶”的聲音。
李正泰看了眼兩個草包,厭惡的神情一閃而逝,接著看向第三個年輕人,勸說道:
“成澤啊,聽我一句勸,去跟那個人道聲歉吧。”
“叫我樸成澤去給別人道歉?那傢伙還沒我大吧?”年輕人似乎很不服氣,喝了口酒,憤憤道。
“這不是年齡大小的問題,而是權利大小的問題。”李正泰說道:“檢察官那種身份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而且他還是特搜部的次席,更是不好得罪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代表他們去道個歉的好,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候……”
聽到最後一句話,樸成澤猶豫了。
李